,嘱咐熊初墨:“把那小崽子带进来,对了,让医生给他看看。”
熊初墨应了一声,拿了条大毛巾,跟裹小狗似的把孩子从后备箱裹着抱出来,带进了佣人房。
盛明予冲了个澡,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喝酒,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一档刑侦剧,他注意力不在电视上,只是用电视发出的声音给偌大的空间增加一点动静。
说起来好笑,他在深山里建了这么一座别墅,就是为了躲清静,但真的清静了,又不得不用电视制造噪音,也许人本来就是这么矛盾的生物。
酒喝了一半,熊初墨进来了:“明予,我让医生给那孩子看了,双腿骨折,右手大拇指缺失,浑身多处受伤。”
“能活吗?”盛明予问。
“有点发烧,应该是感染发炎引起的,不送医院有点危险,要送医院吗?”
“不送,死了就算了,活下来算他命大。”
“好。”熊初墨见盛明予手里的酒杯只剩下一半,劝道:“明予,少喝点吧。”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人敢叫盛明予的名字,那就只剩熊初墨这个跟着他打拼了十五年,陪他走过大半个人生的下属,但仅限于没有外人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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