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想教我怎么疼老婆?”
廖言跟她对视半晌,突然笑了:“你这话火药味儿怎么就那么浓呢?”
江漾把烟头丢在地上:“都是男人,心里门儿清,少在这跟我装大尾巴狼,膈应谁呢。”
廖言无奈一笑:“你还真是个弟弟。”
江漾冷冷的说:“你说谁是弟弟?”
廖言一看江漾要跟自己打架的架势,连忙说:“停停停,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雪仪这些年过得挺难的,既然她嫁给你,我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
“这还用你说?”
“那你知道她过去经历过什么吗?”
江漾撸起袖子说:“你要是敢跟我说她过去跟你有多要好,我能把你打到趴在这儿等救护车!”
廖言被他逗笑了:“我倒是想说啊,但事实是我跟她之间没什么好说的,除了在一个老师手底下学过东西,连多余的接触都没有。”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
陈雪仪连假摔早产都告诉他了,这才是江漾最戒备他的点。
“那是因为雪仪刚到米兰的时候身体很差,当时老师手底下的华人学生就我跟她,很多事情只能我来办。”廖言无奈的说:“雪仪从始至终都把我当学长,半点逾越和暧昧都没有。”
江漾心里的火气这才稍稍压下去一点,他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雪仪这个人不爱诉苦也不爱谈过去,有些事吧,我觉得我要是不说,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廖言叹了口气:“你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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