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院内干等着,心里琢磨着,自己这两条已经在打颤的腿,到底还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挨了那么重的打,实在是站起来都很费力气,这会儿又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凭借依仗的东西,因此,即便是冬天,依旧让他出了一身的汗。
叶富在屋内,早知道他来了,却也足足晾了他一刻钟的工夫,这才命人把他带进来。与早先二人见面的时候那股子奉茶的熟络,简直是判若两人。
“唐员外。”见到唐伦的时候,叶富连站起来的礼节都欠奉,只浅浅笑了笑,对着唐伦比出一个手势来,“请坐吧!”
请坐?对于如今的唐伦而言,请坐这两个字,简直是酷刑。
可叶富这么说了,唐伦又哪里敢不照做?老老实实坐下来,只这么一个动作,就险些让他疼昏过去。
叶富看着他虚坐下来,对他说道:“唐员外今日到此,有何贵干?我可记得,你是没有答应我的合作意图的吧?怎么?才这么快,就要反悔了?”
唐伦愁眉苦脸,“大人切莫嘲笑小的了,大人无论想要小的如何,小的都一一照做就是,只求您放小的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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