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缮运河的银钱,足够臣领兵扑灭西突厥、吐蕃之流。”
......
群臣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杨广眼皮极速抖动了几下,目光落到心腹裴矩身上。
裴矩会意,出列道:“宇文大将军话虽有理,然西域之事,臣以为需用离间之计,令番人互相攻防,帝国只需循序介入获取渔利。西部地域广阔,胡兵弓马娴熟,来去如风,难以捕捉,兴兵征讨,劳民伤财,实非上策。”
裴矩说完,扫了宇文述一眼。
众臣见裴矩说得有理,议论的声音也小了一些。
“西域之事可暂缓,然修建黄金通天塔为皇后祈福,实乃大事,臣以为,可遣工部仔细勘察洛阳新城选址,待帝国财力宽裕,再行营建洛阳事宜。”独孤整出列圆场。
只是,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仔细勘探不过托词,没有杨素挂帅,工部那些小官,就算勘探数年,恐怕也不敢拿主意。
这就是无限制搁置营建洛阳,只不过是给杨广一个大大的台阶下。
杨素见宇文家、李家和独孤家如此一致,心中拔凉。
看来,他最近实在是风头太劲,虽然主动放弃军权,还是犯了众怒。
“诸位爱卿曾提及来年感测洛阳气运,如此说来,诸位爱卿是否定了先前的决议?工部可能观测出洛阳气运?工部可有阴阳家大贤主持?”杨广语气平淡,然而,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杨广正压制着心中怒火。
杨广召唤道:“工部员外郎何在?”
群臣听见杨广召唤工部员外郎,不禁都望向殿门方向。
工部尚书上官弘则不露声色的挪开几步,随后目光转向司马九,似乎在向群臣示意工部员外郎是谁,站在何处。
而群臣看到的则是一个正打着哈欠的工部员外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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