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心中猛地一颤,也不好再耽搁,挥手让二人离开。
在他的注视下,珞华迈出了宫家的大门。
“先上轿,此次路远,咱们坐船走水路回去。哦,对了,”
连崇睿轻柔的扶着珞华坐上轿子,临松开手时又紧紧握住,他微笑着轻声说道:
“在左侧的格子里有糕点,你先吃些,若是需要什么你便告诉阿满,千万别委屈自己。”
说完这些,他再次张了张嘴,停顿半晌,最后却化作笑意,极为不舍的松开了握着珞华的手。
骑回挂着大红花的马背,目光从轿子处移开,他不由得嘲讽自己,真是有说不完的话!
但又想起还有过不完的好日子,他心中又如同饮了琼浆玉液。
珞华放下轿帘。
窗外,连翘同她通报,已经离开了宫家的宅院。
她身体一软,紧紧靠着轿子,随着轿子的摆动,身体微微摇晃。
到底还是离开了。
说到底,她的牺牲,她所经历的一切痛苦,都即将被始作俑者给彻底忘记。
好听的话,自我感动的情绪,宫雄的自我扮演,比薛玲的撕破脸皮更叫她难以忍受。
如果真的那么懊悔,真的那么不舍,又怎么会对她的遭遇视若无睹,又怎么能在还享受着她带来的福利时而无情地将她当做拖累与灾噩急切的抛弃。
薛玲的小动作,宫雄人老成精又岂是真的看不明白?到底还是既得利益的统一罢了。
珞华瘫软着身体,被繁重头饰压得喘不过气,索性完全低下头来。
低头之后,她看见红色的绣鞋上,朵朵花朵盛放,娇艳欲滴。
却在鞋沿边上,戛然而止。
被生生截去了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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