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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轻声笑着:“曹菡、曹家......这次,你们必死无疑。”
“这又是什么招式?”阿风虽然兴奋,但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她这话,“你不会是想要利用胜遇族的这件事吧?虽然那女人的意思说是皇宫中的人指使了她,但也具体不知道是谁啊,你要是就这么无凭无据地说是曹菡干的,没准还会被她反咬一口......”
“难道我会这么笨吗?由着她反咬我?”永夜反问道,“你放心吧,她可没有这么聪明,更不会想到我们会把这件事归在她的身上......”
阿风:“我可不这么觉得——”
“我可不这么觉得——”
楚昭颖的面色因为面前人的这句话而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却也只得隐而不发,强自压下心头涌上来的那股怒气道:“天祁的使者......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话说到最后,眼神便不自觉地瞟向了一旁的永钧。
永钧接收到了他的眼神,立刻会意,当下便直接接口道:“哪怕是你们天祁的珍漓公主在面见我申楚陛下的时候,尚且还算是端庄知礼,怎么到了你这个小小使臣之时,却如此肆意妄为地口出狂言?!”
永钧本就是武将,又生得一副剑眉星目的威武模样,紧紧皱着眉的时候便是令一般人看了都不自觉地有些胆寒。
但偏偏他对面的那个就不是一般人——初飏本就是宁仲即的门生,跟着他见多识广的同时也见过了许多大世面与大人物,这次又是正式拿着天祁的符节来到申楚的正牌使者,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在申楚、在任何时刻落了下风。
“珍漓公主?公主殿下自小便被教养得极严,自然是有礼的。”初飏轻轻一笑,端得仍旧是那一副恭谨且小心的模样,言语却依旧是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臣在启程之前,陛下便有嘱咐过臣下——‘珍漓的性子柔弱,容易感情用事’,在对上永大将军如此凶悍的武将之时,殿下她也难免心生敬畏。”
“你!”
永钧皱了皱眉,还想要开口,便直接被楚昭熙给打断了:“申楚与天祁两国刚刚才又一次缔结了联姻,天祁便派来了使者,实在是朕没有想到的——你既是天祁的使者,此来申楚,所为何事?”
“奉陛下的命令,既是来迎回珍漓殿下,又是来给申楚送回些东西的......”初飏依旧笑了笑,侧身向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方才转过头看向了高位之上的楚昭熙,温和道,“申楚国君可知,这是什么?”
楚昭熙不知他
是什么意思,但却下意识地觉得他口中的那个“东西”不是什么好事情:“使者所指为何?”
“这可是我们天祁陛下特意交代了,必须要送给您过目的一份大礼。”初飏面上的笑容不变,接过身后人双手奉上的锦盒,一边轻轻打开一边道,“为了这份大礼,臣下可是颇费了一番好大的心思呢......”
“这可是一份......珍重的‘国礼’。”
忽略掉他这很有歧义的话语,在看清楚放在那锦盒中的“东西”之时,永钧的表情瞬间就变化了一番,很是精彩。
楚昭熙皱着眉,勃然大怒道:“你们这又是什么意思?!”
初飏但笑不语,并不再动作,只静静地看着他,颇有些同情的味道。
其实真的不是楚昭熙性格易怒,而是初飏手中那锦盒里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于离谱——那锦盒做得极为精致,外表却是坠金镶玉一般地堆彻了许多东西,怎一句“俗气”了得。
根据初飏所说,这可是洛郗政要送给楚昭熙的礼物,便是国君给国君送的礼,是国礼。
可是单看这锦盒俗气至极的外貌,便令楚昭熙气不打一处来,而且那里面装着的“东西”——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更令楚昭熙看得毛骨悚然。
那人头上的眼睛甚至还是睁着的状态,面上还保留着死前那最后一刻之时不可置信的神情。
一看便知道是如何被杀的。
一刀毙命。甚至还很有可能是被一刀切下了头颅。
而且更重要的是,楚昭熙和永钧都认识这个人,或者说,是这个头颅生前的主人。
“这......这人是我申楚的子民!”楚昭熙气得全身发抖,十指紧紧攥成拳头,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天祁国君此举——是要向我们申楚宣战么?!”
永钧的眉头皱得更深,烦躁地摇了摇头,继续沉默不语着。
而初飏却根本不急,又是温和地笑了一笑,温言道:“申楚国君还是稍安勿躁......我们陛下说过了——‘只要天祁与申楚一日有着姻亲关系,天祁便一日不会与申楚开战’。”
“你们说得倒是好听——”楚昭熙气极反笑,直接便站起了身来,指着他手中捧着的那个锦盒,愤然道,“这个人头......这可是我申楚世家的人......你们这又是几个意思?!”
“是的,这是申楚世家的人,而且他所属的势力是......”初飏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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