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寻常。而且我也只说出他叫‘青海一枭’,你却直接叫他‘季兄’,这还能没有点关系吗?”
原来天门道长为这汉子出其不意地突施怪招制住,又当众连遭侮辱,他气愤难当之际,竟甘愿舍弃了自己的性命,运内力冲断了经脉,由此而解开了被封的穴道,奋力一击,才击杀了敌人!但是自己的经脉俱断,也已是活不成了。
天门道长座下众弟子齐叫道:“师父!您老人家不要走啊!”众人抢上前去相扶,但见他已然气绝身亡,死的不能再死,大家尽皆放声大哭!谁都知道,长门弟子要完了……
人丛中忽然有人说道:“左掌门,你请了‘青海一枭’这等人物来对付天门道长,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众人听得左冷禅不答何三七的问话,顾左右而言他,那么于结交“白板煞星”一节,自然是默认不辩了。“白板煞星”的恶名响了二三十年,除了前辈高人,真正现在记起他的人已经不多,更别提这个已经死去的‘青海一枭’了。
江湖上的前辈高人,少林、武当和丐帮都无人再纠结此事,旁人知道底细的本就不多,哪怕知道些蛛丝马迹的,也马上缄默其口,不再言语了。只把揭露左冷禅老底的何三七晾在了当场!
何三七长叹一声,竟然转身离开了嵩山“封禅台”,向着山下疾驰而去。那嵩山派之人各个都望向左冷禅,而左盟主并没有丝毫介意之色,自然不会有任何一人再行阻拦。
这“白板煞星”四字一出口,人丛中登时轰的一声,炸开了锅。这白板煞星’乃是二十多年前江湖中的大恶人,他烧杀劫掠,无恶不作,那个时候搞得人神共愤,突然之间竟然就销声匿迹了。
武林中相传,十几年前,他被五岳剑派围剿,死在了当场!但是何三七却在无意中,发现了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亲眼见到过“白板煞星”和左冷禅在一起,而也是在那个时候,他见到的‘青海一枭’。
只听得左冷禅说道:“玉玑道兄,恭喜你接任泰山派掌门人之位。这五岳剑派合并之议,不知道道兄你却有何高见啊?”
泰山派中百余人轰然应道:“泰山派全派尽数赞同并派,有人妄持异议,泰山全派誓不与之干休。”这些人同声高呼,虽人数不多,但声音整齐,倒也震得群山鸣响。
林平之心道:“他们这些人显然是早就练熟了的,否则纵然大家赞同并派,也决不能每一个字都说得一模一样。”
又听得玉玑子的语气,对左冷禅点头哈腰的老人家长、老人家短的,那真是恭敬万分!料想左冷禅若不是暗中已给了他极大好处,便是曾以毒辣手段,制得他服服贴贴。
左冷禅心道:“现在五岳剑派并派之举才是大事,一个小小的何三七,又有何关系?你只要不再在当场胡言乱语就好,随你离开。如若我们嵩山派此事出手,未免太过欲盖弥彰了,更何况少林、武当、丐帮一定知道此事,他们不说,就代表无人敢议论了,那我还怕什么呢?”
玉玑子手执铁剑,得意洋洋地说道:“五岳剑派合并为一,于我五派上下众人,惟有好处,没半点害处。只有像天门道长那样私心太重之人,贪名恋位,不顾公益,那才会坚决反对的。
左盟主,在下执掌泰山派门户,于五派合并的大事,全心全意赞成。泰山全派,绝对会在你老人家麾下效力,跟随你老人家之后,发扬光大五岳派门户。倘若有人恶意阻挠,我泰山派首先便容他们不得!”
林平之心道:“这件事全是你一人策划促成,嘴里却说得好不轻松漂亮,居然还是追随众人之后,倒像别人在创议,而你不过是依附众意而已。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只听左冷禅又道:“五派之中,已有三派同意并派,不知恒山派意下如何?恒山派前掌门定闲师太,曾数次和在下谈起,于并派一事,她老人家是极力赞成的。定静、定逸两位师太,也均持此见。”
恒山派众黑衣女弟子中,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左掌门,这话可说得可不对了。我们两位师伯和师父圆寂之前,对并派之议痛心疾首,极力反对。
天门道长座下的众徒弟眼见师父惨死,现在大势已去,只得默不作声。有人咬牙切齿地低声诅咒,有人握紧了拳头,满脸悲愤之色,但是无一人敢出言反对!
林平之心道:“泰山一派已经完了,看来现在只有恒山派才能阻挠五岳剑派并派之举了。华山派岳不群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他是如何想的了,这五岳剑派现在已经不是净土了。自己真的要想办法抽身才行。”
左冷禅朗声说道:“我五岳剑派之中,衡山、泰山两派,已赞同并派之议,看来这是大势所趋,既然并派一举有百利而无一害,我嵩山派自也当追随众位之后,共襄大举了。”
左冷禅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当日在下与定闲、定静、定逸三位师太谈及并派之事,在下就曾极力主张,并派之事不行便罢,倘若倡议告成,则五岳派的掌门一席,必须请定闲师太出任。
当时定闲师太虽谦逊推辞,但在下全力拥戴,后来定闲师太也就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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