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她躺一块。
温俐书还说,她们那个年纪流行玩过家家的游戏,周明朗老是让她扮演他的妻子,她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周明朗还在游戏里亲过她的脸。
虽然,那仅是发生在小孩子不懂事的时期,但他每每回想着那个画面,总感觉到被人抢了什么,心里介怀到不行。
宋虔丞心底满是醋意,难道温俐书就仗着他喜欢她,才会这般的有恃无恐吗?
适时,那一道喊声又在他的耳边喊着,他咽不下这口气,直接抬手把眼前这个“温俐书”拉了下来,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
翁然在路上堵了快一个小时,才来到钟晴的别墅。
宋虔丞方才是自己驱车到这边的,他免得走两趟,是搭乘计程车过来的。
来到钟晴家门前时,就已经看到了宋虔丞的车子,翁然就站在宋虔丞的车边,掏出手机给他发去短信,告诉宋虔丞,他来了。
不久后,宋虔丞闷着脸的从别墅出来,他将外套搭在右手臂上,上面还搁着一条领带。
两人远远的看了一眼,宋虔丞朝他步步的走来,并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把车门给解锁了。
两人来近时,翁然得以将宋虔丞的妆容看清。
此时的宋虔丞,头发带着微乱,身上所穿的白色衬衫也不再平整,带着不少的褶皱。
宋虔丞平时格外注重自己的打扮,见他这副模样出来,翁然脸上带出了一片的吃惊。
这两年来,翁然一直待在宋虔丞的身边工作,很了解他平时的生活作风。
在平日里,他除了跟顾立薇跟唐蕴两位异性走得近一些,身边很少会有女人能近到他身,就别说会跟别人那啥啥了。
翁然曾经还一度误认为,宋虔丞是不喜欢女人,才会对女人这般冷漠,直到他娶了温俐书,他才打消了疑虑。
但是,他今天都看到了什么?
宋虔丞怎么会以这副模样从钟晴的家里出来?
翁然表示万分不解,但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宋虔丞拖着沉重的步伐过来,走到车头时,把车钥匙抛给了他。
翁然伸手接过,宋虔丞已经慢慢悠悠的走向车子的后排,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坐稳后,宋虔丞挨着车门,撑着自己的额头沉默着,翁然见此只好动作迅速的上车,默默的将车子启动。
一路上,宋虔丞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眼睛就没有睁开过,好似睡着了。
而事实上,宋虔丞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懊恼跟后悔。
他为什么要赌气的来答应这次邀约?
为什么要喝下那些酒?
又为什么会将钟晴错认成温俐书呢?
这几条疑问,每一条都在拷问着他的灵魂,让宋虔丞觉得呼吸困难。
打小,他的父母亲就特别恩爱,给宋虔丞树立了爱情的榜样,后来,他的父亲不幸离世了,他的母亲也没有任何的改嫁念头。
他母亲老是教导他:一辈子很长,但只够爱一人,如果你找到了合适的另一伴,就应该跟对方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哪怕在相处的过程中,有矛盾,有不顺,倘若还有爱,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母亲的话影响着他,他以前严于律己,对待爱情都是从一而终,可他现在却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他刚才差点就跟钟晴发生了,但幸好在关键时候制止了。
但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是背叛。
宋虔丞头一回如此迷失的方向,他将手掌摊大,遮住了自己的双眼,他的脑袋一片乱糟糟,完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温俐书。
在胡思乱想中,车子驶回了别墅。
宋虔丞沉着脸的推门下车,走回屋里后,玄关柜那边放着一双银色高跟鞋,预示着温俐书回来了。
他往屋里走了几步,朝他据在方位走过去,工人房那边紧闭着大门。
看了几眼过后,他的目光渐渐趋于暗淡,他收回目光,心沉沉的走到客厅那边。
将手上的衣服胡乱的往沙发上一扔,宋虔丞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他的脑袋还传来着阵痛,宋虔丞摸出烟盒,点燃了一根,吞云吐雾着。
一个小时之后,温俐书口渴了,她拿了个水杯,从房间里出来。
刚来到客厅,空气里就尽是酒味,温俐书疑惑的拧头一看,就见宋虔丞坐在沙发上在闭目休息着,且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胃部,该是胃疼了。
温俐书见此,默默的抓紧了手中的杯子。
早在两年前,宋虔丞的胃部就有些毛病,但他有注意调理,病情并不算严重,但现在,他几乎每周都喝到烂醉,胃部不疼才怪。
温俐书拿着杯子走进厨房,先给自己斟了一杯水喝了,再之后,她拿起锅淘了一点米,默默的煮了一煲粥。
温俐书有时候挺讨厌自己的心软,她多想视而不见,两袖清风的回房去,可她就是没办法装作看不见。
大半个小时之后,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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