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兄,坐。”
“谢坐。”韩安也是韩家忠心耿耿的老人,既然来了韩侂胄是不会让韩安出去的。
韩侂胄把刚才的事情详细的讲着。
刘过把水已经凉过,给四人泡上茶。
韩侂胄讲完后说道:“要说绛哥儿有没有错,也不算有。只是求一个市舶司的官,早知道应该挑一个更有用的,正七品,可以选左正言,身在谏台也是一种历练。”
韩绛咧了下嘴,没接话。
刘过笑着说道:“东翁想差了,赵汝愚也只是小儿在村中观天下。”对韩侂胄说完,刘过一转头:“主君,若临安市舶司掌管天下市舶司,第一道政令会是什么?”
“番商片板不得下海,寸布不得离港,粒米不得上船。”
“主君!”刘过起身重重一礼:“主君渊图远算,改之不如。我原本想的是,兴建大船远洋四海。一来可以学习海外的知识,二来可以用商队来消化钱币,最重要的是,可以有巨利。却是万万没想到,主君却是要断了番商的生路,我要问一句,主君不怕番商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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