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五分确实很多了。”
刘过问:“敢问李公,金中都不算贵族,只说贫民,手上的钱合计有多少?”
李喜儿没回答,因为他完全不懂这其中意思。
胥挂国懂:“依金中都来说,不说所有人,有三成人的钱让壕横号过一次手,一年少说也有几十万贯的纯收益。若上来往的客商,这收益……嘶!”
刘过再问:“金中都与西京交易,若是运钱过去,所以多少成本。若只有一张纸,收三分异地取钱的费用,商人会交吧。”
李铁哥这时说道:“这不是吃亏的事嘛,运钱很费力的。”
“不,不。”胥持国懂了,他说道:“西京有人取中都存的钱,同样,中都也有从西京存的钱,这两相一抵,所需要运输的只是差额部分,怕只有十之一二,所以这利益巨大无比。当真是,猪虽不是自已的,但过手既粘油。”
“相公英明。”
李喜儿依然没懂,但胥持国说有巨利人,他信。
李喜儿马上说道:“我用武清盐五年的利,我要一半。”
刘过已经掌握了谈判的节奏,非常自信的作出了拒绝:“不行,所需要店员要培训,这是专业的活,而且我主为此事投入也是巨大的,光是吸引人来存钱,就要先花几十万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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