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念德刚才就想到了。
施康年的目的就是让王刻裘把这事管起来,接下来范念德能这么急派出来撑场面官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文官,江都县令。
另一个是厢军的一名都虞侯。
无论他选那一个,都在史达祖的控制之内。
一个是韩家的秘密死忠,张釜。此人和程松是一路子,想巴结韩侂胄一直没找到好机会,苦苦寻找能让韩侂胄赏识并且上位的机会。
此时,对于他来说,就是效忠的良机。
另一人,吕佑。看似一个寻常的武将,可其父当年却是刘琦早年的护卫,后因为受伤调离,这是刘锐的人,表面上不熟悉,私下刘淮与他兄弟相称,他却一直称呼刘淮叫少君。
依史达祖和王希吕对扬州的推断,若林采不动手,范念德在最快时间能调动就是这两人。
果真,范念德写了手令,拿了兵符,交给了王刻裘。
“银子,绝对不能运出扬州。”
“是,范公放心。”王刻裘关心的是自家的生死,若失了这大笔的银子,对金人没办法交待,对淮南官仓没办法还钱,他王家背不起。
至于葛四郎,只是打死人的事情,王刻裘还没放在心上。
王家在扬州还是有话语权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