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嫡长房。”
韩侂胄:“娶宗室,难吗?”
“也对,这没办法比。你家有鸽子没?”
韩侂胄回答:“都是信鸽,不能吃。”
吴松说道:“就信鸽,送信到严州,让绛哥儿以我的名义,把吴家在严州的事也整一整,我要听到吴家匠户也整晚给我歌功颂德。”
韩侂胄虽然原本就有让吴家也整治一下严州的想法,但此时吴松主动提及,他却反问:“你舍得,要知道绛哥儿把我的后院都砸了一遍,我有两个宠妾现在还关在柴房呢,还有三个自院禁足,程夫人的长婢差一点被活活打死,就算医好了,最终也下放洗衣房。”
吴松来了兴趣:“这是玩那一出?”
韩侂胄靠近吴松小声说道:“咱们也贪的够了,绛哥儿的意思我懂,这藕在污泥里莲花却美,是开花的时候了。而后,藕挖出来洗洗干净,有多少人知道藕是长在污泥里的。”
吴松捋着自己的胡子,已经揪下来好几根了都没有感觉。
韩侂胄声音更小:“绛哥儿告诉我,姨母已经八十岁了。”
“啊,噢!”吴松猛的一点头。
没错,这不是秘密,当今的慈烈太后,他们的姑母、姨母已经八十岁高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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