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彻底,直接成了粉末。
屋子里头还未被彻底吸取的气息汇聚如风,将那地砖碎末吹散。酷文
橙袍人再往下看了看,不由嘴角微微勾起。好家伙,这藏的,还当真就不怕遇到四大偷王那般的人物惦记么?
没了地砖,下头就是土,而在土里头,清晰明了埋了一个竖放的木盒子。橙袍人看向了白翎,白翎未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橙袍人再度冲他微微一笑,随后,他将手中那粗布包裹的棍状物放在了一旁白翎办公的木桌上。再出一脚,跺在了地上。那个木盒如同自底部受到强力冲击,整个木盒登时自土里飞了出来。
这一回,橙袍人探出了手,直接抓住了这木盒。木盒顶底是巴掌大的正方形,而长度却又四尺出头。看得出,里头藏的,也该是剑或锏鞭一类的长条物品。再不济,也该是一卷画。
不用去猜,这里头藏着的,的确就是白翎同他说的那柄宝剑。
橙袍人的动作毫无斯文可言,血手微微用力,木盒刹那粉碎。那血手松开又迅猛朝前一探,血手抓住了一物,是剑柄。木屑落下,橙袍人看了过去,自己这会儿正反手握着一把剑。
仔细打量这把剑,这柄剑并不华丽,不知在地下存放了多久,剑身依旧明亮如镜。寻常的三尺零三,剑身四面,微微红,没有引血槽。橙袍人手腕一动,正手握剑,又伸出左手,用双指轻弹剑身,声清脆,隐约之间有龙吟之声。橙袍人又摆正了这把剑,看到剑身上反光映出了“怒霄”二字。
橙袍人点了点头,颇为满意的样子。
原先白翎看到自己书房被橙袍人整的一团糟,有些糟心,可看到橙袍人看剑时候那眼神,也是不由一脸笑意,问:“兄长,这柄剑,可是好剑?”
橙袍人点了点头,目光,死死盯着手中这微带红色的宝剑,再没法挪开。
“这柄剑,唤作溅尘······”
“怒霄!”
白翎话未说尽,已经被橙袍人打断。白翎微微一愣,橙袍人看向了他,脸上也是疑惑。随后,他手腕又是一动,再度反手握剑。手微微朝前,剑柄对向了白翎,示意他将剑接过去看看。
白翎一脸疑惑,接过了这把带有微微红色的宝剑,当他看到剑身上那隐隐的怒霄二字,也是不由瞪大了眼。
“这剑身上头,何时有了这两个字?”
橙袍人则是嘿嘿笑了笑,随后语气里头有疑惑,也有好奇,听他道:“本以为舞雩剑是天下无双的宝剑,怎知,在临城遇到了那柄唤作听雨的宝剑,如今又在这儿看到了这柄怒霄。这三把剑,颜色不同,其它的,如形制、长短,甚而花纹,也都是一模一样。”
白翎依旧一脸纳闷,喃喃道:“好生奇怪,这寒城前任城主留下这木盒,上头分明写着溅尘二字。上一回我取出这柄宝剑来,也不见剑身上有这怒霄二字。”
橙袍人探出了手,白翎也是将剑递还回去。橙袍人再度仔细打量手中这柄宝剑,随后,又双指合一,缓缓抚过宝剑。宝剑发出微微颤鸣声,听入耳中,竟还令人心神安宁了几分。这等安神颤鸣,怎的也不明白为何剑鸣为怒霄二字。
橙袍人嘿嘿笑了笑,道:“看来啊,这柄怒霄剑,也是柄不可多得的有灵宝剑。也不知,这怒霄剑同为兄手上这把龙耀,谁,更胜一筹。”
说罢,橙袍人左手朝白翎办公的木桌上一抓,那粗布裹着的棍状物被抓了过来。缓缓解开粗布,一道金光射了出来,耀眼夺目。白翎微微眯眼,仔细看去,那被粗布包裹的,也是一柄宝剑,是一柄连剑带鞘,均是黄金打造散着耀眼光芒的宝剑。
剑柄同剑鞘,缠着金龙,隐隐散出一股王者霸气。龙耀,龙耀,白翎不由点了点头,剑未出鞘已然感受到了这剑的非凡,不愧为倍列入十大名剑,冠以王剑之名的宝贝。
反观被橙袍人握在右手的那把带有微红的宝剑,若这柄剑是同为十大名剑,被冠以圣剑之名的溅尘,那的确言过不实了。
“小花儿,为何你会称这柄剑为溅尘?”
白翎此刻只有无奈,笑了笑,回道:“这寒城前任城主称这把剑为溅尘,并称此剑有开天之能,如今看来,当是笑话了。”
橙袍人并不在意这些,微微点了点头,随后道:“这剑老哥我好生喜欢,就不同你客气了。”
白翎呵呵笑了笑,继续道:“不论溅尘也好,怒霄也好,兄长喜欢,也就足够。原先还打算以这剑为筹码,拉拢那玉面白龙,算算时间,如今也当不需要了。”
白翎这话令橙袍人有些费解,他眉头微皱,一脸疑惑看着白翎。
白翎清了清喉咙,嘴角勾起,露出些许邪佞笑容,道:“这会儿,那暮寒楼的当代剑圣冷不语,应当已经对上了那梁伯葉。二人鹿死谁手且先不论,想来此战过后,梁伯葉非死即残。”
白翎一脸笑意,他如何也想不到,橙袍人眼神竟有些呆滞。过了些许时间,他微带怒意,冲白翎喝责道:“小花儿,你这糊涂啊。你可知,你这是惹下多大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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