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困了有人递枕头,想娘家人了,这舅舅刘来了。
骰至娇没走两步,她遇到了一个人。
一个一身粉色斗篷,斗笠薄纱的女人。虽说这女人的身段被斗篷遮掩,骰至娇凭借直觉,还是认为这女人若解了衣裳,是男人都会喜欢的不得了的尤物身材。
她走过身边,一阵好闻的花香,骰至娇仔细辨认,那是玫瑰花香。
二人擦肩而过,骰至娇停下了脚步,这粉衣女人也停下了脚步。
骰至娇回头,见到这粉衣女人也已回头。
骰至娇面带微笑,语气平和,问:“姑娘好生面熟,不知是哪里见过?”
这粉衣女人开口了,声音悦耳,听她道:“骰至娇,人称贾大官人。本是东离细作,却是最终就在了大邺,留在了这对东离人最不友善的寒城。”
听到这粉衣女人将自己底细探究的清清楚楚,骰至娇不由微微蹙眉颇为戒备。
粉衣女人见骰至娇不由将手摸上了腰间,不由笑道:“若有心杀你,你那鞭子,可保不住你的性命。”
骰至娇听了,也是换回了含笑表情,道:“远来是客,不如,寻间酒家,奴家做东,喝一杯可好?”
粉衣女人沉默,沉默有顷,这粉衣女人点了点头。
骰至娇朝前走了几步,走到女人身前一步距离,笑问:“既然姑娘将奴家的底细查的这般彻底,可能说说,姑娘是哪座山来哪座庙?”
粉衣女人发出呵呵笑声,也全无隐瞒的意思,回道:“桃花庵,茉黛!”
若这二女相见,只是寻常,那这寒城的故事,也就不必再往下说了。可也正是因为这二女今日相见,后边相谈,寒城的故事,才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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