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跟着。
街上的人本以为有热闹可看,哪里知道小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二人就收了兵器,就此罢了,也都觉得无趣,各自散去。更有些人还在背后议论,这蓝衣斗篷人可真不是个东西,这般如花似玉的姑娘,也下得了手,姑娘家这般无视俗世旁人目光,大胆表白,竟是无动于心,或是个天阉之人也无不可能。
冷不语也不理会骰至娇,自顾自走,他到了一个赌坊,这赌坊不小,有四层楼高。那高悬的牌匾上刻着“必胜客”,两旁的红漆柱子上也都挂着一块牌子,一块上写着“一个铜子骡换马”,另一块上头写着“一生富贵一把抓”。
冷不语看着这牌子上的话语不由皱眉,赌坊大门紧闭,里头好似颇为热闹,嘈杂声已经传到了街上。当真不知,这赌的乐趣,何在?
骰至娇见冷不语朝赌坊里头看得出神,开口问:“怎的,想进去赌两把?”
冷不语摇了摇头,这骰至娇觉得无趣,索性一把抓住了冷不语的手连拉带扯把冷不语给拉进了这赌坊。这二人走的不是紧闭的正门,是在一侧的一个小门。
骰至娇才迈进赌坊门槛,双开双臂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尽是欢喜表情,道:“嗯,终于到家了。”
冷不语看着一桌又一桌,每张桌子边都挤满了人,赌坊里头四周窗户都被封死,没有阳光照射进来,赌坊里头点了不少油灯,灯光有些昏暗,空气自然也是浑浊不堪。在这么个地方呆久了,莫说头脑清醒,怕是视力也会模糊不清,哪里还能看得清桌上的东西?
有个眼尖的看到了二人自侧门进入这赌坊,一个小厮立马笑脸逢迎上来,等看清楚了花衣女人是骰至娇,立马如见财神一般,笑得更为灿烂,热情道:“哟,贾大官人,是您来啦。”
就连这么个小厮也认得出骰至娇,冷不语不由眉头再次成川,可想而知,这花衣女人是多喜欢这等地方。
骰至娇随手掏了块碎银子丢给小厮,冷不语眼尖,这碎银子的形状,好似是自己放在酒楼木桌子上的那一块。正要开口,或许这骰至娇也觉察到自己给错了银子,又是牵着冷不语朝靠近楼梯的一桌走了过去。
这桌玩的是色子,那庄家看到了花衣女人,也是眼中射出惊喜光芒,热情道:“贾大官人,您来啦?”
骰至娇直接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压在了桌上,豪气道:“老子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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