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喝骂道:“你喝醉了吧?”
夭妄又是嘻嘻笑了笑,叹了口气,道:“怎可能?有才之辈自然需要一个有才之辈相配,可惜啊,皮囊美貌百年之后一堆白骨,这个花魁若没遇上好的人,等过几年容颜消逝,残骸可悲。”
“既然你这么菩萨心肠,你娶了她便是。”
一听催命寒风又是这句话,夭妄觉得没趣了,脸上流露伤心之色,声音之中也满满悲痛道:“都说了我娶你,怎还能心里有别人。伙计,酒,怎么没酒了······”
前一刻夭妄还在嚷嚷,忽的一下,头似有千斤之重,一下砸在了桌上,呼呼睡去。
看到夭妄醉倒在桌子上,催命寒风再次愣在了那,心里不由苦笑,叹了口气,道:“你这样的人竟毫无酒量,不会喝酒也就罢了,还敢来这般地方买醉,真是够不要命的。”
伙计端了两壶才热好的酒过来时候见那个喊酒的人已经醉过去在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便看向了催命寒风,催命寒风微微叹气摇头,自袖中掏出一大锭银子:“酒钱,另外给这莽汉寻间安静能主人的厢房,不可说是谁给弄的房间。所多之处,便是你的赏钱。”
“好嘞,客官,那这两壶酒······”
催命寒风起身,又看了眼夭妄,她不由觉得有趣,昨天夜里还嚷嚷着不死不休一类的话,睡了一觉竟敢开自己玩笑了。催命寒风嘴角微扬,这笑容之中有那一丝蔑视,她又看向了伙计,道:“送你相饮,好生相待这醉鬼便是。”
伙计低头看了看这两户才烫好的好酒,嘴巴砸吧砸吧几下,心里头满是欢喜,连连点头应是,道:“好嘞,客官好走啊。”
伙计又找了个人,二人抬着夭妄上了三楼,安置哪间房中倒也未有在意。也是这时,有个在二楼喝酒的人放下了手中瓷杯,又放了一块银子在桌上,起身,将整个身子埋进了斗篷中。
等抬夭妄进房的伙计下来时候收了银子,环顾却不见那个蓝衣客人。
“今天奇怪的家伙可真不是一两个,来喝花酒竟不要姑娘相陪。给的银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大方。”等他才提起桌上酒壶,桌子弹指间四分五裂,把那伙计吓得双腿直哆嗦,“我,我,我什么也没做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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