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听,故事自然有的是。”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很多人知道这么个道理,却从不会遵循为人谦逊的道理。
若没吃过天大苦头,自然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颜啸吃的苦头,自然来自这道君书难。书难究竟什么身份,颜啸也实在不清楚。听过一点半点的传说,可问了天上一众同道,却都是人人不知。
不说颜啸那头,再说回仲西侯这。
仲西侯喝得也有些醉意,自己酒量本如汪洋大海,可今日同师尊还是师兄弟喝了一些,竟有些醉意。也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人,那等醉意,恰到好处,他竟不自觉趁着醉意,踏着风去了别处。
醉眼朦胧,只觉山河大地,景色秀丽。高空俯瞰,竟不觉得半点惶恐。
他去的地方是天鸾峰,他不确定萦如歌在不在那,若不在,就去祈年殿那再问问就是。
也是可笑,他一城之主,竟没有一个梧桐洞可令他倾诉。人生之苦,也算其一了。
万幸这一次萦如歌在天鸾峰,与他同在的,是一个戴着猴脸儿面具的矮个儿武夫。
这矮个儿武夫自然就是天鸾一众中的参水猿,参水猿看到仲西侯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以后这西地黑炭是来寻自己报仇的,急忙躲进了屋子不敢露面。
仲西侯纳闷,怎的有只大猴穿窜了过去,或许是山野之地的原因,也就不去多想。
“小师弟,小师弟,为兄来看你了······”
就那般,趁着醉意,开始胡话。萦如歌也早早看到了仲西侯,他知道仲西侯不是修仙者,可怎么也没想到,仲西侯,仲西侯他竟然是从天边飞过来的。全球
对,就是那般好似踏风而行,飞过来的。
给仲西侯泡了杯绿茶供他醒酒,随后问:“你这哪学的御风之术,看火候,可不差啊。”
仲西侯一听,也是呵呵一笑,道:“这等东西,同跑,同戏水,也无差。折腾几下,不就学会了么?”
听到这答案,萦如歌那个气啊。千万法门之中,火系最狂妄,土系最艰苦,而这风系却最难入门。御风之术算不得高明法门,可随便折腾几下,就能熟练,鬼扯呢?
“侯爷当真不是修仙者?”
仲西侯一听,直接把脑袋伸向了萦如歌,道:“来来来,你查查,你探探,可有仙根啊?这等事情,何须瞒着你?”
萦如歌也是干脆,当着探了探。本以为会发现什么绝品仙根,可怎么摸索,也没发现半点仙力。
这可就怪了,没有仙力,怎就会这等法门?
“孤来寻你,不是同你讨论什么乱七八糟修仙不修仙的,孤来寻你,是来问你一件事。”
萦如歌微微皱眉,示意仲西侯继续。
仲西侯从石凳上站起,步子踉跄,手中的茶也被洒出了大半,就听他道:“孤问你,可知道金陵城门口那几个人,是谁杀的?”
仲西侯不提,萦如歌都快忘了,他也的确查过,约摸猜测是临城的人所为,最后想草草了事。
“孤告诉你,是易水寒的人干的。”
这答案并不意外,可仲西侯千万里过来,就为了说这个?
“孤在问你,可知道拳震春秋什么货色?”
这次萦如歌眉头紧锁,很是纳闷?
“哈哈哈,孤也不知道。孤还问你,若墨家还要被天下剑宗折腾,你怕不怕,你是帮还是不帮?”
萦如歌更愣了,天下剑宗?不是已经被赶跑了么?
看萦如歌一脸不知所措,仲西侯哈哈大笑,若有人离他近些,非得被一嘴酒气被熏死。
“你看,天下剑宗在俗世有人,在天上有人。俗世的人不过几个跑腿的,天上的人也分三六九等,听着威名赫赫,哪那么容易被你个小屁孩给打跑。”
萦如歌实在无奈,平日里的那个有些霸气,又有些不羁的西地之主,今日怎会这般醉汉登徒子模样。
“所以,若墨家还要被天下剑宗折腾,你怕不怕,你是帮还是不帮?”
萦如歌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膻中穴,道:“该还墨家的都还了,墨家存与亡,与我无干。侯爷,近些日子,我或与月儿成婚,可愿赏脸,来喝杯酒?”
听到这话,仲西侯的酒醒了七八分,问:“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
仲西侯脸色转喜,道:“那成,来日生了童儿,孤可做他义父。”
萦如歌那个无奈,道:“侯爷,虽说我二人同出一门,但好似感情,还不曾到那一步。”
仲西侯凑了过来,盯着萦如歌的眼睛。果然啊,纵然人的相貌相近,看似无差,但人的眼睛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他哈哈大笑,转过身去看向山下,酒已经醒了不少,如今向下看去,也觉得眼睛发晕,不由后退几步。
“小师弟啊,江湖险恶,你就不要再在浑水中摸索了。求名,名已够。求利,为兄赠你些产业,足可富裕一生。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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