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其精妙就在于这一个快字,所以人常言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我兄长说快剑能一剑断江,可任是剑再如何快,也不可能······”
“为师做不到,或许也真有人能做到。”奎木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继续道,“若你一招一式都契合天地规律,那你的剑不单单是快剑,也会是好剑。”
“好剑?”
一个好字,令朱一诺无比神往,手竟也不自觉握上了原本丢在一旁的木剑上头。他快走两步到了演武厅中央,开始挥剑,开始刺剑。可随后他不由皱眉,或是练了太多年的九星飞伏,自己出剑时候也是本能性习惯。
朱一诺继续挥剑,一剑快过一剑,可无奈,多年养成的习惯如何一次性推翻。
“莫急,莫急,十年磨一剑,你丢弃了原来那把,如今重新练,当秉持赤子之心。”
“嗯,徒儿明白了。”
奎木狼继续看着朱一诺练剑,满脸笑意,无比欣慰。可又想到将要面对的,不由是内心感慨。若自己当真灰飞烟灭了,这娃娃可能依旧现在这般?
“徒,一诺。”
奎木狼临时换了称呼,朱一诺一听,停下动作,快步走来。
奎木狼看着朱一诺,也是越看越喜欢,随后道:“为师这几日要去做些事情,或是几日,或是几年。你称我一声师父,为师却不能常年指点,实在有负师父一名。”
“师父领进门,修行就看徒儿自己的。师父,那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奎木狼仔细想了想,随后道:“下次见面时候为师不好说,但下次见面,为师定当让你知晓,你的师父,可不是江湖上的阿猫阿狗。”
听到这话,朱一诺更是欢喜,眼中也满是憧憬。可想到自己同师父都是剑客,不由想到了一人,随后他问:“师父,那你同仲西侯的本事,谁更胜一筹?”
奎木狼一听,不由苦笑,也是半开玩笑道:“下次见面,为师就当着你的面把这花落西城的仲西侯打的落花流水如何?”
朱一诺听了,笑得如同七八岁的娃娃,点了点头,应声道:“定要将仲西侯打得落花流水。”
奎木狼长了仲西侯不少,虽说年龄会是修为差距的重要因素,可毕竟那个人是仲西侯啊。是大话,是狂话么?可又何须理会,乐呵乐呵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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