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僵硬难以行动的地步。
当花少红看到许清河时候也是一脸惊愕,这妇人,不就是西地那个什么什么酒馆的老板娘么?
回头一想,既然仲西侯能在金陵城有众多商号,那她这个西地的酒馆老板娘在别处也有酒馆,也不为过。
花少红也不去猜测其中可有其他,略带戏谑,冲仲西侯道:“好生奇怪,这些人为何一听仲西侯在这里就个个按捺不住,好似准备把侯爷千刀万剐分尸食之。”
“红红可明白失一狼走千羊的道理?”仲西侯看到许清河时候微微皱眉,这人,怎的莫名眼熟,却又不知是何处见过。
没佩剑的仲西侯的确很难让人认为这人是仲西侯,毕竟传闻广传天下,见过本尊的并不多。
仲西侯毕竟是一城之主,对很多人很多事虽不用上心,但多少也会记个七七八八。他记起了这妇人的名字,许清河。
原本他西地的人在别处行商他自不会上心,可这许清河在西地的酒馆可就不得不让他上心了。毕竟没有哪个酒馆的酒保,会是一个活了八百多年的老怪物。
“许老板,孤途经此地,听闻有美酒,就来讨一杯。”
许清河眼睑微微一动,她在西地也极少露面,可偏偏仲西侯就是记住了她,笑脸道:“西城之主会特意来奴家小店讨一杯酒喝,怎敢没有。”
未久,小厮捧着沾了不少泥土的一坛酒小跑过来,许清河又令他去厨房教人准备几个菜。
花少红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这老板娘,昨夜与仲西侯谈天之后这花家少子好似脑子长进不少。天下可没那么多的巧合,仲西侯来了临城,西地酒馆的老板娘也在临城的墨县开了间酒馆。
菜齐了,许清河又亲自倒酒。仲西侯嗅了嗅,这酒并没多浓厚的酒香,味淡淡。他拿起那碗一饮而尽,酒入喉中,又苦又甜,好是奇怪。
“这酒······”
花少红才要去拿碗,立马被仲西侯挡住。
“许老板果然有好酒,无奈孤还有要事,等清闲时候再来讨酒喝。”说罢,掏出十颗珠子摆在桌子上,“酒钱摆在此处,告辞。”
许清河只是道别,仲西侯走了,这客栈中的人开始议论。许清河倒是收了珠子,淡淡媚笑。
花少红紧随仲西侯离开酒楼,还时不时回头去看这老板娘,他越发笃定许清河出现在墨县绝非偶然,可目的,又是什么?这女人身上,可丝毫没有半点武者气息。
“侯爷,这酒?”
“这酒喝不得。”
“为何?”
“红红可听过那伽回命丸?”
“传闻只有八颗的奇药?”
花少红一听那伽回命丸无比兴奋,倒是令仲西侯也有些纳闷,莫不是红红也对这那伽回命丸有所需求?
仲西侯点了点头,道:“听闻,那伽回命丸重伤将死之人吞下后神情胜盛时,体内真气流动,血脉扩张。这酒喝下去,同那传闻中的奇药效果一般。虽是奇药,但寻常人吃了,难免气息混乱,血脉破裂。”
“那侯爷你······”
“恐怕会有几天不能完全运气。”
花少红微微苦笑道:“那看来好奇的确会害死人,更何况这里是墨县。”
仲西侯也笑笑,这里的确是墨县,出不了事也最容易出事的地方。
“仲城主,别来无恙。”
花少红看去这人,身有一丈是个巨人,手中握着一把朴刀,腰间插了一根棍子。头发皆白,样貌年轻。一身渔夫装束,蓑衣斗笠。
“阁下是?”
“你自然不知我是谁,但仲城主应当还记得吧?”
仲西侯摇了摇头,道:“阁下莫怪,孤确实想不起。”
花少红忍不住笑了出来,讥讽道:“看来阁下的名声还不是侯爷一般名动天下,可一眼认出。”
“你又何人,这小鬼。”
“我,仲西侯身旁的小鬼,无名无号。”
“公子,那人不是渔樵耕读四大怪剑客之一么?”一白衣公子身旁的仆人这般说,花少红看去这公子,看去是个文弱读书人,背上也是背了一把剑。
这公子收起了手中的扇子,向仲西侯等微笑行礼。仲西侯看到白衣公子,不由乐了,更是贼兮兮得静待好戏。
仲西侯看去白衣公子身旁的仆人,这仆人虽麻布衣裳遮体,依旧能看出他左肩较之常人更粗健有力,应是有千斤之能的怪力之才。
“能把暮寒楼十七楼楼主杜同招为奴才,看来公子并非凡类。老翁我也只好收拾锄头·······”这人话还没完,腰间的锄棍抽出一甩,内中飞出三角钩,直射白衣公子。
杜同才要上前,这公子伸手拦住,道:“杜兄是客,怎能劳烦客人动手。”
话语间,那三角钩的飞索断裂,仲西侯不由拍手。
“想来这就是多情剑,情比金坚。”
“原来是墨县主人,看来老翁的确该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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