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差在哪啊?”
“侯爷,你是不是只去过人家的东宫和御花园啊?传闻紫禁城曾经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半房间。这样一座城,已不是钱财与权的问题。一座宅子,要与天子相抗衡,谁敢?何况侯爷为西地之主,他城买房,竟要与大邺天子,异地之王齐驱,这,如何使得······”
仲西侯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也不曾料到,来金陵不足两月,离开自己不足十天,这小丫头竟已学习至此,不错不错。同样,小丫头也是忘了,自己为一城之主,天下不过两座紫禁城,自己哪里会犯浑,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嚷嚷着,也要盖一座。
曲天琴眼珠子一转,好似想到了什么,就同挑中玩具的孩童,欢喜道:“侯爷,不如这样,在城南有位大户姓李,名下房产甚多,不如典一大宅过来暂住。”
“典?”
“典房过来,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住上十年也花不了几百两。”
“天琴,你这是要孤他人篱下租房么?那与客栈何异?”
仲西侯显然不满,曲天琴也有些无奈,又只好解释:“典房不同于租房,若侯爷典了李大户的宅子,这十年里这房子就是侯爷的······”
“不可,还是与租无异,孤一城之主,花些银子在金陵买座宅子,谁敢嚼舌根?”
曲天琴只好退步,回答:“八间门面,到底五层,仪门进去大厅,住房花亭小院的宅子侯爷可满意?”
“多少?”
“约摸一千五百两。”
仲西侯皱了皱眉,起身,来回几步,好似做了决定:“这般,天琴,你叫人吃了晚饭就帮孤去看看,一万两的宅子在金陵城可有卖?要一切都好,不必翻修动土的。”
曲天琴眼睛睁大,好似不知该作何言语,仲西侯又补充了一句:“切莫忘了,给孤备一个一亩地大小的练武场。”
一个小丫头进了屋来,恭恭敬敬,毫无惧色,禀报:“回曲娘,大堂供奉财神的那面墙,被人划了两道大口子,饭前还好好的,一刻没人看管便出现了。”
仲西侯微微皱眉,墙上被人划了两道大口子?
曲天琴跟在仲西侯身后去看那大口子,闫忽德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竟也跟了过来。
仲西侯才到大堂,就见琴姬缩在藏嫣怀中,瑟瑟发抖,而这红发舞姬,依旧一脸傲气。
仲西侯欲言又止,暂且忽略,去看那墙上的两道大口子。
仲西侯同闫忽德或许在好奇那两道大口子,曲天琴在意的,还是给仲西侯挑宅子的事情。一万两的宅子,这要她去哪里给仲西侯找出这么一座宅子来?
仲西侯对着墙上的剑气,双目直盯。能划出这种伤痕的剑气,那剑客不单剑术超凡,手上的宝剑,也定是名品。“小梁,你可知道,寅帝曾派人追寻天下十三位剑客。”
“七星剑的韩将军是他的大将,多情莫语剑的墨家是临城朱王爷的女婿。舞雩剑的主人是他不夜城之主,那他还要什么名剑?”
“我有猜测过,倒也并不在意,至少,舞雩剑,他是没法左右。小梁,你的怨恨如何消除?”
“我不恨,我要做的只是复兴三番五邦。”闫忽德梁也看着墙上的剑气,这剑客的手法同仲西侯的也极度相似,“侯爷,这人可是故人?”
“的确是故人,他是在告诉我,他来了。”
“既然故人来了,那侯爷打算怎么招待?”
仲西侯抽出了剑,他用中指轻弹剑身,一声清脆:“小梁,声可清脆?”
“舞雩剑的声音本该如同风声,过耳如绸缎,今日这声音却似带了沙尘的风。”闫忽德把手按在了剑上,“侯爷,你的剑?”
“有人说过这把剑会断,我信,也有人说,这把剑曾经断过,本身就是一把死剑,我未曾问她,可当真大限将至。而今,舞雩将如何,也难再解释。”仲西侯又把剑放回鞘中,“这把剑陪了我也有二十来年,也是该让它休息了。”他解下了腰间的佩剑,在屋子里东翻西找,终于找到了一个破木盒子,当作剑匣轻放了进去。
“没有舞雩剑的仲西侯,可还是仲西侯?”
“被拔了牙的大虫,可还是有利爪的。”
“那侯爷可还会去见一见这听雨剑的主人?”
“既然来了,自然没有不见的道理。”说出这话的仲西侯无比洒脱,正如小人书中的大侠,千里独行不留名,可很快,他又问了一句,“小梁,拳震春秋可有找到?”
仲西侯问这话的意思自然再明显不过,闫忽德梁也是满脸尴尬,不愿理会这西地城主。
曲天琴有些不解,在仲西侯走后问闫忽德:“狼崽子,侯爷干嘛一定要找那个拳震春秋?”
闫忽德也不在意曲天琴对自己的称呼,呵呵一笑,道:“你自然不会知道,侯爷本事多多,其中,拳法排名第二。”
曲天琴一想,也对,一代大剑豪,即便没了剑,也该是位绝世高手。
临城势力在十二城中不是最大的,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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