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记得怎么上的车怎么到的家。
季茵的话不断在安知可脑边响起,像是回放一样一遍又一遍。
顾墨城自然是没有像搭理她的意思,原本今天就没打算带她来顾家老宅,全都是因为季茵的催促和自己的计划。
可是即便如此,顾墨城也看出了安知可状态不对,而且一路无语也绝对不是安知可一贯的作风。
终于,到了安知可家楼下,顾墨城看她摘了安全带要下车一点没有要停留的意思,忍不住开了口:“你今天怎么回事?”
其实说来顾墨城也是好心,只是看她状态不对随口一问。
到安知可耳朵里却全然变了味道,安知可放下要开车门的手,愤怒转身:“我怎么回事,我怎么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给你妈跪下,谢谢她让我进你家的门?还是给你跪下,谢谢你看上我?”
顾墨城被骂得狗血淋头,莫名其妙。
他不愿跟安知可白费口舌多计较,语气不善的开口:“谁也没要你怎么样,你做什么不做什么也没有人逼你。下车!”
谁知安知可却像是被点燃的小兽一样,不但没有下车反而嗓门放大了一倍朝顾墨城吼了回去:“是,是没有人逼我,都是我犯贱!我就是一个贱人,被你妈打了一巴掌,还要跑到你家端茶送水,还要被各种羞辱并且不能还嘴!还说什么订婚,不让我工作,直接把我绑起来怎么样。”
顾墨城也被彻底点燃,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吼了回去:“安知可你是不是有毛病,说要见我妈的人是你,我妈说的话你不愿意你说啊,跟我喊什么。我妈说的有错吗,你根本就是后悔了,还扯上我妈的错为你自己的变心找借口。”
“顾墨城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讲不讲理。你今天明明都看到了你妈是怎么为难我的。你妈对我说的那些花你一点都不吃惊,一定是早就商量好的,只有我不知道。”
看着安知可双眼呛满泪水,顾墨城也没有了在跟她吵架心情。
顾墨城将头扭到了另一边,恢复了平时的冷淡:“你既然不愿意,就随便好了,看你心情。下车,我要走了。”
原本就委屈的安知可,看着顾墨城这种从不发脾气的人今天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心中本有些欣慰,觉得顾墨城还是在乎自己的。
可是谁想到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又变回了那个冷漠如水的冰块,心中沮丧,满肚子的委屈还没有吐干净却找不到出口得以发泄,再也忍不住气愤地打开车门跑下了车。
顾墨城看着她哭着跑跑走心中也觉得很不舒服,本想给油离去的,却见远处的安知可还没进公寓楼,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他面前直直的倒了下去。
顾墨城也没想到安知可怎么突然会这样,急忙跑下车。
等到她身边时,安知可已经晕厥毫无感知了,脸上还带着泪痕,眼妆都花了。
顾墨城原本就觉得堵堵的心一时间更加难受得明显,他却再顾不得那么多,打横将安知可抱回车上,直接开到医院。
到了医院,顾墨城直接将安知可送进了急诊室。
大约半个多小时,急诊室的灯灭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出来,看着顾墨城说:“你是病人家属吧。”
“是,我是。”
“你们是怎么回事,平时也太不注意了。患者曾经长期服用刺激性药物,导致身体严重受损并且内分泌失调。既然身体已经这样了,怎么还过度劳累并且情绪大起大落不注意饮食呢,所有的忌讳都犯了,如果再这样,医生也治不好!”
“好,谢谢医生。”
“这样吧,你来跟我拿药。分口服和注射两种,之后三周每周都要来医院两次注射,并且不能再犯忌讳,不然药就白吃了,现在病人只适合卧床休养至少一周。”
顾墨城也没想到安知可会突然病倒,并且听医生的语气还十分严重。
把安知可送回公寓时已经将近凌晨了,顾墨城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安知可心中也不很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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