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其实不一定非要拆人么,咱们拆一只狗也可以呀,”墨墨提议道。
江明一想也是,于是走到那红狗的近前,用爪子轻轻的在狗身上划了下。
原本以为,这土狗会像是空壳的糖人一样,被划出一个窟窿,里面空空如也。然而令在场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但见那狗身上被划出的“伤口”里,滴滴答答的的往下流出了许多稀软的红蜡汁来,像是刚刚烧化的一般
那鲜红的蜡汁淌在地上,像是流了一滩鲜血
“天呐它们是实心儿的,不是壳儿,三溜子骗人”
“你们快看,这狗流血了,它还一动不动,不知道疼不疼”
“不敢想象,外面是凝固的蜡,里面却是烧化的,难道这狗的肚子里,也有烛火吗跟那庙里神龛上的蜡烛一样”
“这狗,会不会是个灯笼啊”
老鼠们叽叽喳喳的议论了起来,而江明和墨墨,则陷入了懵逼中,他们不怀疑三溜子之前说的话,可是为何之前是壳儿,现在却又成了实心儿的呢
要不要继续往下拆把这个狗给彻底解剖了看看它的内脏长啥样江明琢磨着。这是个没有五官的狗,研究价值似乎不大,要拆也该拆个“长脸”的
“大王,这老头也不是壳儿,也会流血”旁边传来了三溜子的声音。
江明和墨墨侧脸一看,大吃一惊,但见三溜子这个家伙,立功心切竟然把对门的一个老汉的脚丫子给咬破了,滚滚的红汤流了出来,沾了它一嘴
和这只“无相”的狗不同的是,这个老汉他是有脸的,五官清晰逼真
“三溜子,不许胡来”江明呵斥道。
三溜子吓了一跳,悻悻的擦了下嘴,往后退了两步
小王村明福巷子里,老李家的大黄狗,刚刚吃完晚饭,准备出去溜达溜达,看看村子里有没有可以勾搭的母狗,却不知为何,肩膀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鲜血咕咕的往流
大黄狗疼得嗷嗷惨叫,李家人还有对面的张家人闻声全都出门查看,并没看到是谁伤的大黄狗
狗儿好可怜,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正在众人惊骇的议论时,老张头突然一声惨叫,脚丫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狠咬了一口,鲜血咕咕的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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