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鬼吧?!”
连琐不否认:“我的确不是活人,而你们现在身处的地方,其实我的墓穴。”
霍泽一听,往后退了几步,贴到了墙壁,一想到这墙壁也可能是墓穴的墙壁,不由得浑身冰冷。
王玠却怜香惜玉的道:“小姐如此美貌,为何要一个人独孤的葬在此处呢?”
霍泽也道:“那桌子上的酒菜都是你用癞蛤|蟆变的,对不对?吃了中尸毒?”
连琐笑道:“看两位是豪爽之人,我就不隐瞒了,其实我死后葬在这里二十几年来,靠招待往来的男子,留宿他们吸取他们的精元,重塑肉身。接受了活人的气息,尸骨竟有了活意。现在只须最后一点人的精血,不久我就可以复生了。
因为您二位身上有我需要的最后一滴精血,所以我很慎重的避出去,希望挑选一位知情懂趣的人来帮助我重回肉身。
这些食物都是人可以吃的,我也不想公子们中毒身亡,那样就没法帮助我了。
不知二位公子,可否帮我这个忙。”
霍泽脑袋跟波浪鼓一样:“爱莫能助。”
“巧了,我这个人最乐于助人了!我一定慷慨相助!”王玠大方的道,说着挽起连琐的手,连琐盈盈一笑,用一种你我都懂的眼神,相互递着眼神往里屋走去。
霍泽愕然,对小舅嚷道:“你清醒一点啊!她可不是人!”
“助人为乐,哪有那么多话!”王玠不满的道:“遇到有困难的人,能帮则帮啊。”说完,随着连琐去了里屋。
而刷新了对世界认知的霍泽,抱着脑袋想,是啊,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待在家里温书,为什么要跑出来闲逛,跑出来闲逛就算了,为什么要和自己的奇葩小舅同行?
炉灶温暖,霍泽靠着渐渐的有了睡意,等再醒来,就见自己躺在一片空地上,天已大亮。
王玠躺在他不远的地方,他上去就是一脚:“天亮了!”
王玠腰酸背疼的起来,打了个哈欠,然后笑眯眯的道:“昨晚上真不错。”
“不错个屁啊你!”霍泽一直旁边的墓碑,上面分明写着,爱女连琐之墓:“你昨晚上睡的是女鬼!”
王玠懒洋洋的道:“我知道,但是女鬼也需要帮助啊。”
霍泽怒道:“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一块出门了。”
王玠伸了个懒腰:“不跟我一起出门也好,你就跟你爹一样,古板的要命。”
“我爹那叫洁身自好!”霍泽道:“我爹没妾室没通房,跟你就不是一路人。”
王玠揪住外甥的衣袖站起来,一拍他的肩膀:“不管你愿不愿意,咱们现在都得是一路人了!”一指前方:“我问过连琐了,沿着乱石头,就能出林子。”
俩人按照连琐的指引,真的出了林子,看到了山下的人家,激动的一溜烟跑去求救。
胡吃海塞了一顿,坐着农户进城的马车,往城里去了。
到了城里,打算去衙门寻求帮助,虽然霍泽很不想亮出自己的身份,但这个节骨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在街上走着的两人,看着两边琳琅满目的商品,不时看上两眼。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响亮的笑声,就见一个书摊前,笑倒了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
他笑得直不起腰,那叫人无语的姿态,真是浪费了他的容貌。
书摊老板担心的道:“喂,喂,你不要紧吧?”
男子擦着眼泪,深吸了一口气:“我没事,太好笑了,这几本我全买了。”
王玠一愣,倒着走了几步:“兔儿神哥哥?”
兔儿神见了王玠,也是一喜:“你怎么在这里?”
王玠道:“说来话长,我本来在京城国子监好好的读书,结果我这个外甥非得让我带他来找我哥玩,结果这个不省心的,害得我们迷路了。”
霍泽对兔儿神不熟,只知道可能是大舅众多奇怪的朋友中的一个:“你可别胡说啊,责任分明在你身上,对了,你昨晚上还睡了一个女鬼呢,到底谁不省心啊。”
兔儿神瞅了瞅王玠的印堂,拂了下,扫去了黑色的瘴气:“你小子真是的,就算是碧霞元君开过光的魂魄,也不能这样胡搞啊?”
“我这是助人为乐。”王玠笑道:“哥哥,咱们碰到了就是缘分,正好我昨天到现在还没正经吃喝,一起随我们来吧。”
王家人都大方,兔儿神笑道:“你颇有乃兄之风嘛,好,走!”
“我当然像我哥了,我哥可是我的目标,我要成为像他那样有趣豪爽的人!”
霍泽拆台:“扯淡,大舅可比你洁身自好多了。”
“我怎么不洁身自好了?!”王玠跟外甥吵嘴:“我昨晚上那是助人为乐,你怎么就不理解呢。”
走着走着,到了一处地方,门口和二楼的栏杆上站着一群莺莺燕燕,不停的朝他们笑着招手:“公子们,进来坐坐呀?”
霍泽怒指之:“这就是证据!”都跑到妓|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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