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模样,逗得欢笑起来。
一时暖意融融,酒香四溢……
这一夜,从天斓居楼顶望出去,京城各道大街灯火阑珊。
璀璨的烟花腾空而起,光彩夺目,是从宫城的方向升起的。
想是宫中家宴已毕,众人正在观赏烟花。
晋王府离宫城甚近,从这里看过去,更觉静谧唯美。
一派暖意的光芒之下,他从身后走来,将她打横抱起。
沈风斓惊呼,“殿下做什么?不是说,今夜要守岁吗?”
他一双桃花眼乜嘢,不知是多喝了两杯醉的,还是一路舟车劳顿累的。
“守什么岁?我只守着你便是。”
说罢将她放到床上,靠在她身旁,相拥而眠。
“殿下?”
良久不见他有动静,沈风斓轻唤一声。
这才发觉,他已经累得睡着了。
……
次日一早,两人早早起身,带着云旗和龙婉进宫。
两个小娃娃被穿上喜气的新装时,还张着嘴打呵欠,一副没睡足的样子。
进宫的马车上,兄妹两个东倒西歪,又睡了起来。
“奶娘说,他们两昨夜很是兴奋,闹得很晚才睡。怪不得今日,困成这个样。”
沈风斓说着,轻轻伸手到云旗脖子上,将他肚兜的丝线松了松。
他是仰着脖子睡的,后颈被丝线扯伤就不好了。
轩辕玦一眼认出,那是沈风斓的绣艺。
“你何时给他们做的肚兜?怎么没有我的?”
眉梢一挑,一脸醋意。
得,不吃宁王的醋了,反倒开始吃起孩子的醋了。
沈风斓没好气道:“殿下也要肚兜吗?”
“你还能做出,比孩子肚兜大的东西吗?”
“哼,不能!”
浣纱坐在马车外头,听着两人嬉闹的声音,不禁有些担忧。
今日进宫面圣,怎么两个主子都不担心,圣上怪罪的事?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才到宫门外,迎面而来的便是宁王府的马车。
宁王从车上步下,一身简素衣裳,显得形单影只。
只见一旁晋王府的车架中,热热闹闹下来两个大人两个孩子。
皆是一般的绝色容貌,锦绣华服,看起来格外喜气。
他先是一怔,而后看到轩辕玦目光移动,大步朝他走过来。
“四弟何时回来的,怎么昨夜家宴没有进宫?”
宁王带笑寒暄,轩辕玦同样回以笑意。
“昨夜入城已晚,就没进宫打搅父皇雅兴。今日正好遇见三哥,还要多谢你那日维护斓儿,没让长公主伤着他。”
说着又看向宁王的面颊,上头血痕已痊愈,只留下淡淡的一点伤疤。
若是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我府中有极好的祛疤药,回头命人送到宁王府,算是多谢三哥襄助之情。对了,中午府他们兄妹俩的抓周礼,请三哥赏脸来。”
他笑得十分客气,咋一温文尔雅起来,不输宁王。
反倒是宁王面色有些难堪。
从前轩辕玦恼恨他对沈风斓的企图,对他总是没有好脸色。
今日他态度这般温和起来,想是经历了卫玉陵这件事后,两人感情更加深厚了……
他抿唇不语,心中暗怒。
叫外人看起来,只觉得晋王和宁王两个,仿佛掉了个个。
一贯狂傲不羁的那个,此时满脸谦和笑意。
而向来谦和温润的那个,眉眼中暗含怒气……
“龙婉妹妹!”
少年清脆的一声呼唤,打破了僵局。
沈风斓转头看去,原来是福王府的马车也到了。
见着晋王府的马车,轩辕福昀便小跑上来,大声喊着龙婉。
宫城守卫森严,人来人往屏声敛气,不敢喧哗。
轩辕福昀这一喊,守门的御林军都朝此处看来。
那不是不会说话的皇长孙么?
都说他被晋王府的大小姐治好了,原来是真的。
福王妃紧随其后而来,看到沈风斓还有些不好意思,悄悄地拉了她的手。
“斓姐儿,前些日子没让福昀去晋王府,你可千万别恼。不是我势利眼趋利避害,是南侧妃她身子不适,出不了门了。”
沈风斓忙道:“她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你别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肚子沉了,身子又瘦弱,太医说是有些虚不受补,要好好调理。”
原来是南青青身子不适,所幸没有大碍。
她舒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大嫂嫂别多想,这些日子晋王府的确不安稳,更兼雪天道路难行。就算你不让福昀来,那也是应该的。”
太子妃朝福昀那处努了努嘴,沈风斓看过去,只见他站在龙婉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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