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咳了一声,板着脸说道:"猜得不错的话,是你没懂规矩啊。"
"什么规矩?"中年男子一头雾水。
老光棍说道:"前几日小五从镇上回来后,曾跟我说帮了一个富户,你也帮他找了一撮白狐狸毛是不是?"
"是啊!不要酬金,所以我就按照他的要求找来了一撮狐毛作为谢礼。"中年男子说道。
"哼!"老光棍脸色一变。说道:"道门之人,通常都是四海为家,尤其是游方道士,有时为了赶路,几天都不曾吃饭,他说不要你报酬那是客气,你总不能连顿饭都不给是不是,这也亏是我茅山派的人,若是其它门派,一时不爽给你使个绊子,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立马给了自己一巴掌,说道:"张天师教训的是,是我不会做人了。"
中年男子说完,连忙跑到门口打开车门,过了一会儿,拿着两个厚厚的信封返了回来,他递给老光棍一个信封,说道:"张天师您请笑纳,之前请小五法师时也没跟您招呼一声,是我不懂规矩,现在既然您二位都在,那还请您跟一声,一块去咱家做做客,哦对了,这是上回的报酬。"
老光棍大大方方地接过信封,我当时在旁边眼都看直了,这信封那么厚,里面没有一万也得有八千了吧。
过了一会儿,小五跟老光棍走出房门,小五的脸色缓和了很多,他把手里的信封直接塞给了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我不喜欢钱。"
"不喜欢钱……"我心里直犯嘀咕,这是除了马云之外,我第二次听到有人在这个万恶的金钱社会如此说话,无知的同时,又不免有几分嚣张。
那中年胖子见小五随手将钱甩给了我,就看向我说道:"要不这位小哥您也一块去吧。"
我摆了摆手说道:"我就不去了,他俩是道士,我不是。"
道:"一块来吧。反正在家也没什么事。"
于是我也就沾了光,第一次坐上这么好的车。
到了镇上之后我才发现这中年男子的家里不简单,我只知道他是个富户,却不知道他能如此之富。
老光棍听完陆大安的话,说道:"恕我直言,如果小孩不是先天性发育不足,再没有受过刺激,那就是有了外物,所谓外物,就是招惹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小五给你闺女的床底放了一张镇邪定魂符,按理说不该再有事了才对。"
话音刚落,一个岁的小丫头就被带了过来,小丫头长得倒是挺可爱,只是小脸十分苍白,看起来很疲倦。
"您来之前还一直自言自语的,许是知道小五法师和张天师来了,所以就好了?"陆大安也一脸疑惑道。
老光棍的话让陆大安脸色一惊,连忙摆手说道:"张天师,这话您就说严重了,我陆大安可是正经生意人,但您也知道穷山恶水出刁民,想要在穷山恶水之地立足,没点强硬的手段肯定不行,我之前是有手下的人打死打残过人
,但也都是他们私人殴斗,不关我的事,现在国家查的严,要账的都不能动手了,咱们镇上虽然天高皇帝远,但难免以后会查过来,所以我也在要求手下收敛,合法经营。"
"那既然好了,还要瞧什么。"道。
"癔症?"老光棍疑惑道。"你家这丫头小时候是受到了惊吓吗?"
起码镇上的混混那关得过,再者得各个局子有硬关系。
到了陆大安女儿的房间,陆大安掀开床上的席子,一张朱砂黄符赫然贴在床上,小五将镇邪定魂符捏起来,皱了皱眉头说道:"这符上原本有我留下的一丝道气,按理说只要我不死,一年内道气不会散,寻常小鬼感受到有道家人的气息不可能强行靠近,现在它不仅靠近,还把我的道气打散,所以镇邪定魂符才会失了效。你说你闺女两年前才患的癔症,恕我直言,你要是再不说实话,这丫头怕是活不过今年啊!"
"我给你的那张镇邪定魂符呢?"小五这时吃饱喝足,抹了抹嘴问道。
"你家丫头之前都自言自语说了些什么?"老光棍忍不住问道。
"是啊,来给小五法师打个伴儿也好。"中年胖子连忙帮衬道。
中年胖子叫陆大安,镇上的首富,在这之前,我一直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小时候在镇上上学时,老师一直都拿陆大安做例子,让我们好好学习,以后做个像陆大安那样的人。
先前我说过,咱们镇上虽穷,却也不乏几个有钱的人家,其中最有钱的人家,就是开赌场的幕后老板了,据说不仅是茶楼,还包括大饭店,ktv和洗浴中心,都是他开的。
,陆大安当下就脸色煞白,他说道:"小五法师,您可一定得救救我这女儿,两年前我的确是干了糊涂事儿,可事情却不关我的女儿,而是我那儿子的事情。"
老光棍见小五没提先帮陆大安解决麻烦,他也不好开口,毕竟陆大安最先请的人是小五,而且小五是茅山嫡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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