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禁中娘子哪个不是美人胚子,为何偏为她失魂落魄?(6 / 7)  禁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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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过中元节也很热闹,有杂耍的演上竿,还有个装鬼的伶人,绰号叫浑身眼。”

    他沉默了下才道:“你很喜欢建安么?”

    她说是呀,“那是我的家乡,我自然很喜欢。可惜以后没有机会回去了……不过无妨,汴梁也是个好地方,不比建安逊se。”

    他转过头看车外的景se,淡声道:“不见得回不去了,总会有机会的。”

    她没有留意他的

    话,牛车渐至瓦坊,一路上锦绣满楼,热闹异常。杂卖摊子错落林立,每隔j丈搭乐棚,咿咿呀呀传来伶j缠绵的歌声。

    她急急让录景靠边,拉着他下车来,一个摊儿接着一个摊儿逛。七夕nv人用的东西多,玉梅闹娥簪在头发上,左右转动了让他看。吃的东西其实不敢随意买,见人家捧着鹌鹑骨饳儿,馋得直流哈喇子。

    他无奈,付了钱,让人来两串。随行的录景掩在袖下拿银针试探,确定可靠方递给她。她眉开眼笑,把买来的荷叶j给他,其实这是孩子才g的事,为了效仿磨喝乐。他执在手里,满街只有他一个大人举新荷,样子实在有点傻。

    她只是抿着唇笑,眼睛弯弯的,像天上的月。吃完了街吃又闹着要上景龙江畔,那里有人放水上浮,她也要凑热闹。

    路边上有人专卖金箔纸做的莲花鸳鸯,许愿后放在水上,漂得越远愿望越容易实现。她摇晃他,“郎君买与奴家。”

    他简直被她摇s了骨头,禁庭是个没有多少人情味的地方,繁华妆点的名利场,连称呼都在时刻表明身份。官家、皇后……除了环山馆的那晚,他再也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今天出来收获颇丰,她称他郎君,他唤她娘子,很家常,也很亲切。

    他回手示意录景,录景捧出一袋钱,由得皇后随意花费。

    她也问价,挑了个红纱碧笼的小船翻来覆去看,上面镶了金珠牙翠,想来价值不菲。问那货郎,“什么市价?”

    那货郎伸出一指,“一对要千文。”

    她回头吐了吐舌,“真贵!”

    她模样娇俏,他只是宠溺看着,“让录景回车上取。”

    她把船放了回去,摇头说:“罢了,太沉重,反倒漂不远。”

    那货郎笑道:“小娘子莫嫌贵,越贵重心越诚。小甜水坊的行首买了小底二十余对,都顺流漂到下游去了。”

    她依旧摇头,挑了六盏花灯,兴匆匆赶到江边。周围有不少妙龄的nv郎,皆双手合十念念有词。她挑了个空地也j扣起十指来。他立在她身后问:“祝祷什么?”

    她含笑一盏接一盏送出去,轻声呢喃:“一愿郎君万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且图久远、四愿岁岁得见、五愿永不分散、六愿收因结果,奴要置个大宅院。”

    花灯里点了短小的蜡头,驾风漂出去,在水面上闪闪烁烁,yu灭还燃。他听她蚊呐一样的声音,听得分外真切。心下唏嘘若都是她的真心话多好,虽然最后那个愿望有点稀奇。

    他扶她站起来,“要置个大宅院?你已经有钺国最大的宅院了。”

    她只是微笑,不肯说话。越是这样他越是好奇,一再地追问她,她拧过身抱怨,“你太啰嗦了。”

    他窒了下,想起曾在环山馆说过她啰嗦,她逮着机会就要回敬他。录景在一旁怯怯觑他,生怕他恼火,禁中从来没人敢这样同他说话,可是皇后敢,皇后胆大包天。他叹了口气,“我不过是问问。”

    她回过身来,秋水盈盈,顾盼生姿,“这是小时候的愿望,有个大宅院,里面只有我和我的郎君。后来出嫁了,知道永远不可能了,但是放灯的时候还是会说,习惯了。”

    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转过身轻快往前去了。他略拧了眉,品出她话里的无奈和屈f,居然有种很对不住她的感觉。

    她远远招手,“郎君,这里有抱锣,快来看。”

    所谓的抱锣是一种杂哑剧,舞者有j十人之众,戴鬼面披长发,穿着青帖金花上衣,携一面大铜锣,口吐烟火赤足进退。里面的角se扮演多种多样,有扮鬼的,还有判官钟馗。他不喜欢扎进人堆里,可又怕和她走散,只得勉强挤进去。

    舞者伴着《拜新月慢》的曲调迂回转腾,确实很热闹。这种杂剧主格斗击刺,里面有个戴金花小帽执白旗的,拿真刀做剖心之势,俗称七圣刀。她看打斗看得很欢快,他唯恐别人挤着她,尽量将她护在x前。

    她不时回头看他,他额头隐隐有汗,其实很不舒f吧!她才想起来他那个别扭的mao病,忙道:“不看了,咱们喝茶去。”

    也就是转身离开的当口,他突然一把推开了她,人群轰然躁动起来。她那时不知怎么回事,跌在地上直发懵。待回头时才发现那七圣刀率众扑向他,满眼都是刀光剑影,有人密谋行刺。

    阵舞人数众多,他和录景陷入一场混战。对方势众,他就是三头六臂也应付不过来,起先杀倒了一p,可渐渐露出颓势来。那七圣刀招招yu取他x命,混乱中他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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