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被堵着嘴巴说不出话,整个人奋力挣扎着,眼珠子都恨不得瞪掉了。
侍书立刻揪起他的后领,拎着他就走。
倒是蒋梦云看着那张纸条,犹豫起来:“这是什么意思?第一句话还算好理解,无非是说,徐雅成是被谢贵妃的人给抓走了,可这第二句,百草?”
她不太确定:“是在有很多草的地方,还是什么药?”
他们之前已经又去那小巷子探查过,结果对方根本没在那里候着,又或者是以为他们不会去,所以不曾留人。
蒋梦云在那儿晃悠了半天,墨子祁也心惊胆战地跟了半天,最后一无所获回来了。
从徐雅成失踪到现在,他们几乎把整个滨州翻了个遍,就连附近的乡镇都派人去找了,也没找到人。
主动寻,寻不到,如今连他们以自身为诱饵,都没有引出对方。
若目标根本不是他们,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
墨子祁低头沉吟了片刻,忽然抬起头来:“你还记不记得,那日咱们在城里,瞧见一个药铺。”
一个很普通的药铺。
之前他们派人满城寻查时,也曾搜过,并没有什么收获,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药铺。
掌柜的看上去也很普通,就连里头的学徒也都长得极其普通。
蒋梦云站起身来:“百草堂?”
两人相视一眼,立刻起身行动。
许远好不容易才被扔到一个房间里头坐下,眼看着侍书出门,结果没多一会儿的工夫,对方就又进来,拖着他便走。
堂堂许家大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磨难。
许远先是愤怒,接着绝望,最后简直想哭。
他想念京城的繁花似锦,想念辽州的美酒美人,这个墨宸究竟干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他!
想着想着,他心里又忍不住恶毒地诅咒起来。
再次被人塞进一辆马车,许远感觉行了没多远,便又停了下来。
他一下马车,就看到墨子祁和蒋梦云带着一队人马进了一间药铺。
原本还在买药的病人连忙四散退开。
药铺的掌柜似乎有些茫然,又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两位殿下?两位殿下怎么亲自到咱们药铺来了,您二位有什么事直接招呼一声,咱们可以送上门的,怎么还敢劳烦您二位……”
话未说完,墨子祁便抬手打断他。
蒋梦云则笑着问:“有事,可惜咱们不来,你们也不去,拖久了可不成。”
掌柜的呆了一下,接着连忙赔了笑脸:“殿下说笑了,小的真不知道两位殿下再找药铺,您派人知会一声也成的啊。”
他抬起头在蒋梦云和墨子祁周身扫看了一圈,不太确定地问:“二位是哪里不舒服吗?”
蒋梦云笑嘻嘻地看着他,没吭声。
身后的侍书立刻押着许远缓缓走来:“这位许公子很不舒服,您要不要给他瞧瞧?”
这话才刚说完,方才还颇有几分冷静自若的掌柜立刻变了脸色。
他明显很吃惊,下一刻几乎要张嘴说什么,却又及时转了话头:“这,这怎么还捆着人来了?”
蒋梦云不动声色,依旧满脸笑容:“以牙还牙,你们不也捆了咱们的人?”
掌柜的还要咬牙否认,侍书押着许远,朝他腿弯处狠狠一踹,许大公子站立不稳,立刻“咚”一声跪倒在地,疼得“恩恩”直哼哼。
蒋梦云像是没听见这动静,左右转了两圈:“好好一个看病治人的地方,你想将这里变成刑堂?”
她一抬手,后头立刻有人封锁了大门,将所有好奇的目光全部拦在了门外。
“我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们许公子有没有咱们徐公子那么硬气。”蒋梦云转过身,看了一眼许远,“他不说,你可别怪我。”
掌柜的不吭声。
蒋梦云便靠着墨子祁坐下,刚要说话,被墨子祁轻轻按了一下打断。
墨子祁难得主动开口:“侍书,砍他手指。”
侍书立刻领命,抓住许远的左手,从大拇指开始,抬剑就要砍。
许远疯狂地扑腾起来,整个人几乎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鱼,偏偏他的嘴巴里还堵着东西,只能发出“恩恩”地哼哼声。
掌柜的脸色发白,也不知是故意忍着,还是被吓到了不敢说话。
侍书力气毕竟大,很快许远的手便鲜血直喷。
许大公子又疼又惊又吓,两腿间霎时不受控制,湿了一片。
墨子祁冷声道:“还不说,那就再砍。”
侍书立刻提剑,许远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那掌柜的终于撑不住,“呜”地一声瘫倒在地:“别砍了,别砍了!不是我不说,是,是那姓徐的他自己没用,咱们本来只是想利用他诱你们出来,让你们不得不听话,可谁知道,谁知道他……”
蒋梦云脸色一僵,猛地站起身来:“他怎么了?”
掌柜的吓得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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