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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宛如顿时脸红得好像着了火一般,扭捏着不肯,但到底经不住对方胡搅蛮缠,没多一会儿便缴械投降,低头帮了他。
这种感觉比之上一次又有很大不同,崔宛如一边帮他,一边被他拿捏着身子,最后自己也浑身瘫软,简直跟被电过了一般。
两人的脸上都有汗珠落下。
朱启文抬起头去看,她面色绯红,仿佛刚刚云雨过一般诱人。
好不容易才发泄完的欲望再次高涨。
一连两次,待两人再也没了力气乱折腾,朱启文才问起正事:“那边情况如何?”
崔宛如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几乎动弹不得,但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那墨宸和蒋梦云都去了滨州,可却把咱们的人留在了辽州,他们不好再跟,倒是原先派到滨州城外的,有咱们的人。”
她微微眯着眼睛,忍不住要睡过去:“听说梁军抢了辎重营,只怕常子清不是进攻滨州,便也要往回撤了。”
朱启文没吭声,也没再问。
崔宛如很快坐在花丛中,依偎在他身边睡着了。
他没有多管,只低下头细细思量。
无论常子清是攻城还是退兵,现下都不是最好的时候。
攻城胜利,崔士安不在,功劳便不是他的,自然也就更不会是他的。
但若是退兵,崔士安即便不在,所有的错处也都要他来承担,朱启文好不容易才从夹缝中找到这样的人才,自然不能轻易放弃。
前有大哥虎视眈眈,后有朱启明时不时跳出来找存在感。
他这个二皇子如何才能脱颖而出,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也许,他该再让对方也想想办法。
朱启文随手招来不远处一个小太监:“找两个人,把她扶到客房,待她睡醒了让她用完膳再回去。”
人便站起身来。
崔宛如被他这动静弄醒,有些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问:“怎么了?”
“无妨,”朱启文笑了笑,满是宠溺地再次亲吻了她的额头,“让他们带你去歇息一会儿,爷还有事,乖。”
他拍拍她的肩膀,转过身,已面无表情。
直至进了里屋,他脸上才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心可真大,不会是真等着爷哪日继承皇位,让她来做这皇后吧?”
朱启文有些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美则美矣,也有些头脑,可惜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一个背叛未婚丈夫转身投入别的男人怀抱的女人,爷会稀罕?”
他想想觉得好笑,不过仔细一回味,倒有些意犹未尽。
可惜她还是没肯把自己全部献给他,否则定然很有意思。
不过这女人闷骚劲儿还是有的,比起一般女子也大有不同,朱启文心里想,也罢,往后便是给她一个侧妃之位也不是不可。
总之,偶尔玩玩还是不错的。
将这个念头抛开,朱启文从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一张纸,提笔写道:“馨儿,事已知晓,如今快速行动拿下主谋才是正事,切记,进无可进,可退一步。”
落款只有两个:“启明。”
他淡定地用信封封好,喊了一个小太监进来:“送出去,照旧例。”
那小太监明显早就做惯了这事,应了一声将信封藏好,很快走了出去。
如今再写这信是越来越不容易了,能够被栽赃嫁祸的人是越来越少,没办法,都死光了。
不过无妨,他心知肚明,对方也懂得其中厉害,信如约拿到自是好,拿不到,便是传出去跟他们也没有丝毫关系。
一切做毕,朱启文才又喊了人来沐浴更衣。
热气腾腾,不断涌上的雾将他精致却又带了一丝邪气的脸隐去,只留下一抹若有似无地笑意在雾气中若影若现。
澡一泡完,朱启文再次穿戴整齐,往皇宫而去。
崔士安必须立刻回到前线,拿下滨州城!
滨州城外这两日热闹起来。
常子清丢了辎重,本就已经气得鼻子都冒烟,恨不得不管不顾攻上城墙,杀对方一个片甲不留。
但他这儿还没动静呢,蒋梦云便命人寻了两条长布挂上了墙头。
左边一条布上写着“多谢常将军赠粮”,右边一条写着“感恩常江军赠衣”,气得常子清好几次没忍住,差点拿火把冲到城墙下点火去烧。
被亲卫死死拦住了。
辎重被抢已经够惨了,若是再把将军的命给送掉,他们大概就真的要不战而退了。
但守在这里不动显然更加不是什么好主意。
每到饭点,蒋梦云便将滨州的将士齐齐到城墙上用膳,还有几个点火烧烤,那味道简直让人垂涎欲滴。
他们之前还能忍,最后实在忍不住,只好去江里头找江鲜。
两天下来,鱼竿做出一堆,就连渔网都编出来好几个。
滨州城外的江水波澜壮阔,可也没法一下子养活两万大军,亲卫真是着急:“将军,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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