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可从来没见过他会有什么大奖风姿。
若不是当年第一个跳出来出卖了蒋家,他家的女儿崔宛如又被二皇子看上,如今崔家也早该被灭门了。
现在争权到手未必就是好事,无论如何,谁笑道最后才是真正的胜利。
朱启明想得很明白。
崔士安也不过是个棋子,真正的背后之人,只怕正是那个所谓热得中了暑,永远一副病恹恹模样的二皇子。
朱启文啊朱启文,这些年倒真是没看出来。
他竟也有如此大的志向。
也难怪方才小厮说,这件事和之前的事无关也有关。
看着面前那一小盒冰块儿,原本还满腔怒火的朱启明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勾唇笑起来:“也罢,就让他们两虎相争好了,都是皇后娘娘的好儿子,这打起来才真是有意思的很。”
小厮没怎么搞明白好端端的,主子刚才还火气冲天,怎么此刻便又好了。
他呆了一下问:“爷,那这冰块儿……”
朱启明一摆手道:“行了,这么小一块放不了多久,干脆冰些果子,回头再做些碎冰吃。”
说完,他又舒舒服服躺回了躺椅上,打开折扇轻轻摇了起来。
风不大,但却好似并没有之前那么热了。
才刚躺下,又有小厮来报:“四爷,蒋姑娘那边似乎又闹了大动静,翠玉轩来消息了。”
朱启明猛地从躺椅上蹦了起来:“如何?”
“说梁国京城乱了,也不知蒋姑娘怎么弄的,她在京城被不明人士刺杀,转头那边京兆尹就出来全称搜捕,突然就乱了。”
小厮将手中的信递过去,道:“这次翠玉轩也算立了大功,他们趁机火上浇油,如今梁国内部一团乱。”
很快将信中内容扫看清楚,朱启明微微颤抖着手在就近的蜡烛上将其烧毁。
他压低了声音,抑制不住的激动:“蒋梦云可真是本王的福将,可惜了,这样聪慧的女人偏偏只能将她放到梁国去,否则本王还真想……”
话没说完,他一摆手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窗外蝉鸣声不断,热浪阵阵来袭,朱启明则抬脚就往外走去:“本王要进宫一趟。”
冰块的事不是什么大事,但与四皇子不同,太子爷朱启朝却没那么好的忍量。
太子府中有冰,也并不缺,可宁帝如此偏心的消息还是很快便传了过来。
严波战战兢兢地立在大殿中间,只觉得倍感煎熬。
这天本来就热,被太子爷如此施压,更是觉得连气都吸不上来,简直跟要死了似的。
朱启朝黑着一张脸,浑身杀气惊人。
“老二如今翅膀硬了,胆子也越来越大。”
他冷哼道:“边境之事,本宫都已经定下了要让你接手,他偏偏要在母后跟前横插一脚,说什么崔家若是没有军功将来难以在朝廷立足,非要派崔士安那老东西去!”
烦躁得踱了两步,他突然走到一旁正在给他扇风的小厮跟前,对着对方的腰间就是一脚踹下:“没吃饭是不是,用点力不会吗?”
那小厮吓得双腿一软立时跪下。
风霎时没了。
朱启朝脸色更加难看,索性又是一脚直接将对方踢飞了出去:“滚,滚远点,再让本宫看见你,我砍了你脑袋!”
这脾气来得毫无征兆,不过严波如今也习惯了,只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方才有人扇风他不满意,如今没人扇风,他也没再乱叫唤。
其实他真觉得太子爷没必要这么激动。
和四皇子不同,他与二皇子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二皇子从小身子弱些,皇后娘娘自然更多的关照些,崔世安领兵虽然是抢了军权,可那人会不会打仗还是个未知数。
梁国军队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这次大战若是输了,便全是崔家的错处,二皇子也要担责,至于给了重要消息的四皇子,更是难辞其咎。
但大战若是胜了,二皇子的军功便自然会加注到太子身上。
又有何不可?
难不成他还怕那病恹恹的二皇子来抢太子之位?
朱启朝别的都好,就是这疑心病重得惊人,也难怪他脾气不好。
严波心里嘀嘀咕咕的,朱启朝已经又烦躁地道:“那老东西可没安好心,当初本宫看他那小人样就不满意,偏偏被老二给拦下来,我还当他是被女色所迷。”
“现在看来,”他忽然冷哼了一声,“是母后给了他足够的胆量,竟是明里暗里跟本宫争斗起来了。”
“自家兄弟都不说一致对外,他不帮我,如今却来跟我抢。”
“小崽子长大了,这是要来对付大哥了。”
“先是抢军权,如今抢物资,将来是不是就要开始抢我这储君之位了?”
“母后的心长得是偏到犄角旮旯里去了!老二一张巧嘴说得母后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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