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真是个人才,洗澡时把卫生间的污秽也一起解决了。凭他的速度,我感觉这个行为是经常性的,看来他入冬以来经常买醉。
一会儿,小舅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那个啤酒喝得真是,珉儿,一会儿吃个牛肉面,我带你抓麻雀去,晚点到我店里给你弄弄,好吃!哈哈!”
其实我不喜欢吃麻雀,就是喜欢跟小舅和二叔待在一起。我说:“那个……要不把花姐叫上?”
这下惹得二叔和小舅都笑了,“哈哈,珉儿,多大点,就想女人了?”
我撇撇嘴,“我很少想女人啊,那个,你们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
直到上车,我才在小舅和二叔的刺激下,想起花姐去给爷爷办事了,这真是让我郁闷坏了。车一路往上山的路上开去,这一下勾起了我的回忆,想起和老毛子交易的往事,想起我初次见到鬼脸和买家谈判的架势,还有那茫茫的戈壁。
不同的是,眼前现在是皑皑的白雪,莽莽的一片一片,城市在这白色里,显得是那么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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