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龙不能死,绝对不能死,我们不能再死哪怕一个人。我们守在那,看着先属于竹内连山,现在属于虞啸卿的南天门,看着暮成了夜,渡江的友军都不会抬一眼,就投入西岸纵深去追歼日军。而我们坐在这,我们剩下的全部。
余治后来缓过气来了,张立宪还在好意地拍打着他:“团长会有办法地。”
阿译:“对的。”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
如果还有办法便不用打断迷龙的腿了,余治不过是在失去虞啸卿这个偶像后再给自己找个崇拜地人。
张立宪就不像——至少是不再像余治那样来得天真,“只有坏的和更坏的。”
丧门星:“……我怎么觉得仗还没有打完呢?”
老实人说了个我们全体的想法,我们看了他一眼,沉默。
仗没有打完,因为我们还在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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