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她,对她没有了解,但见她虽面容严肃,却帮她们出头赶走了那四人,再加上处于对梅姑姑的信任,对她也十分感激。
下了台阶拜谢道:“多谢夫人照顾。”
族长夫人点了点头,道:“逝者已逝,你们节哀顺便。我带了三个熟悉丧礼事宜的妇人过来,让她们留下帮你们。”
三个妇人便含垂眼的走上前来,各个穿戴得整整齐齐,神色恭敬。
族长夫人又道:“秦少卿夫人突然病故,你身为长女要挑起当家的担子,不能乱了分寸。”顿了顿又道:“你能当起家,不被外人所欺,着很好。但你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要时刻记得谨言慎行,以免伤及名誉。”
完就让梅姑姑扶着,回去了。
秦娥站了良久,被二麽唤了几声才唤回神。
“磨磨,没想到族长夫人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二麽亦感慨道:“多亏有她,不然咱们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有了人帮忙,一时间,一应事物已经备齐。灵堂上,白幔高挑,灯笼高悬,秦娥等人披麻戴孝,沈氏的棺柩停在正中。
秦娥花了两百两银子,买了棺材铺里做好的一口棺材。
深夜,灵堂上寂静寥寥,秦娥独自一人跪于灵前。一两夜未睡,精神紧绷到极致,神智也有些恍惚。
秦娥看着满目的白色,陷入深深的无助和自责。
她重生,一愿身边的人能平安康健,二愿能为母亲平冤昭雪。
她汲汲营营,最后还是没能挽救母亲。
“姐姐。”
秦娥循声看去,秦嫣不知何时跪在身边,的人在宽大的孝服下,衬的越瘦。
“姐姐,母亲走真的不在了吗?嫣儿若是想她了怎么办?”
秦娥抱住她,泪水沾湿了两人的衣衫。“嫣儿莫怕,你还有姐姐,姐姐永远陪你!”
秦嫣放生大哭起来。
灵堂外的一角,武魁凝眉看了半晌,又隐身在黑暗中。
未多时,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快的飞远了。
京城某处,一个庞大的机构快的分拣着信息。一只缠着红色线的信签被挑选出来,层层转交上去。未出一刻钟,送到了孟景柯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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