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黑纱,随着风儿如波浪般上下起伏,遮住了俏脸,女子见林敬之愣在了当地,突然咯咯一笑,“怎么,这才几日未见,姐夫就不认得娇奴了?”
“当……当然认得。”林敬之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声,连忙把腰带系紧,“胡姑娘,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别说本姑娘知道你要进宫面圣,就算你只是一个平头百姓,我若真有心查你,也一样可以轻易的找到!”胡娇奴很是自信的回了一句,随后隐在面纱下的美眸一转,又道:“怎么,这么冷的天,姐夫就不请我进去坐一会?”
“快,快进来烤烤火。”林敬之也忘了要避男女之嫌,连忙让开了道路。
胡娇奴袅袅的行进了小屋,擦肩而过时,一股浓郁媚惑的女人体香,便扑入了林敬之的鼻腔。
心肝蓦然一跳,林敬之连忙稳住了心神,紧跟了进去。
“胡姑娘,你一定很冷吧。”见胡娇奴坐在了椅子上,林敬之点燃了油灯,然后走到墙边,把燃着的炭盆端到了她的面前,用钢钎挑了挑,让火势着的更旺一些,接着又帮胡娇奴倒了杯温茶。
眼见林敬之这般体贴细心,肯放下男人的身段伺候女人,胡娇奴的美眸中刹那间闪过一丝异样,又归于了平静,“姐夫,离家这么久,你可曾给洛城寄了家信?”
“寄了,昨天就寄出去了。”林敬之给自己也倒了杯温茶,随后又补了一句,“我还在家信中嘱咐你姐姐,一定要保重好身体。”
“姐夫明日就要折返洛城?”胡娇奴听林敬之说信中有提到姐姐,心中升起一丝欣慰,双眼本能的弯成了月牙,伸出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掀起面纱,先轻轻吹了吹,才抿了一小口温茶。
林敬之偷偷瞄了一眼,只看到了胡娇奴那张红润诱人的小嘴,又连忙收回了眼神,“不,短期内,我怕是没法回家了。”
“哦?为何?”胡娇奴疑惑的问罢,柳眉突然一挑,飞快的将茶杯放在桌面上,迅速向门口走去,“吱呀”一声,将屋门打了开来,才回头说道:“此次娇奴前来,一是要提醒你小心张少杰,因为此人最近找到了一个背景强大的合作伙伴。
二嘛,就是看有没有机会下手除掉你那位娇艳如花,武艺高绝的玉姨娘了,咯咯!”
说到最后,胡娇奴妩媚一笑,花枝轻颤,胸前高耸入云的峰恋一阵摆动。
“胡姑娘,你与玉儿……”林敬之被胡娇奴刹那间流露出来的妖治风情迷的愣了一愣,才回过神来,刚待再问一问她与玉姨娘到底有何冤仇,胡娇奴却突然向前疾冲,借着惯性纵身跃上了墙头,翻身跳下,倩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伸着手,林敬之刚待再呼唤一声,却听小院的大门被人敲响,随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开门,我回来了!”
玉儿回来了?
林敬之连忙一脸紧张的走过去,拉开了门栓。
“二爷,您进宫还顺利吧?”玉姨娘见是林敬之亲自开门,知道他肯定是担心自己,关切的问了一句。
“这个……”
林敬之还未想好怎么开口,玉姨娘又兴奋的说道:“二爷,你知道吗?婢妾今天在皇宫门口认出了当年围攻我爷爷的一名六扇门捕头!”
“屋外凉,我们还是进去说吧。”此时,洪峰开了口。
玉姨娘随口应了一声,上前拉着林敬之的胳膊,一边走一边说道:“婢妾先前和师兄一直缀在那人的后边,已经查明了此人的住址,我们打算明天就动手,将那人除掉!”说到最后,玉姨娘已是恨恨的咬紧了银牙。
“不行!”林敬之连忙阻止。
玉姨娘正高兴终于能给已经去逝多年的爷爷报仇了,闻言脸色大变,“为什么?”
“这个,玉儿,你听我说……”
林敬之满肚子话,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起头,就听玉姨娘喝道:“我知道了,你是怕我失手,会连累到你,还有林家吧!”
“不……”
“别说了,若你嫌我是个惹祸精,可以现在就把我休掉!”玉姨娘说罢,眼泪瞬间溢出,猛然向一间燃着灯火的房间跑去。
‘砰!’的一声踹开屋门,闪身进去,用门栓将门锁死,无力的靠在了上边。
玉姨娘紧闭着眼睛,清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滴滑落,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喜欢上了这位书生相公,不然甩开张少杰以后,她也不会任由其轻薄,并与林敬之共枕而眠。
刚刚吼完那句话,她只觉得鼻尖发酸,心肝犹若针扎,同时,与林敬之相处的那一幕幕画面,一一在眼前展现了开来。
用枝条抽打他时,他只是倔强的说不!
求他放自己离开,他却说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去坚城的路上,这个小气的男人不想让别的男人盯着自己看,在马车里借着帮自己围披风,却故意偷碰到自己的乳尖。
去荒地的路上,他怕自己挨饿,偷偷给自己藏了两个苹果。
那天在猎户家睡觉,他埋在自己怀里,带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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