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简柠说道:“这是我地七夫人,她们一个帮我做些现场的杂事,一个帮我处理一些公文。”
徐林不禁用佩服地眼光看了看晓诺和简柠,道:“大人的两位夫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孟天楚微微一笑,道:“什么啊,不过走个竹林就已经嚷嚷开了。”
徐林立刻说道:“越是葱郁的竹林,蚊虫越多,这是自然的。而且这个竹林平日杂草丛生,蛇虫也多,村里的人一般也不从这里走。”
简柠:“那里正大人,我们为什么要从这里走呢,万一给蛇咬了怎么办?”
晓诺最是怕蛇了,立刻大叫一声道:“天啦。不会还有蛇吧?”
徐林赶紧说道:“不碍事,不碍事。你们没有见刚才的坟冢前有雄黄酒吗?蛇最怕这个东西♀个时候是不会出来的。”
晓诺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呵呵,不过这里的风景确实很美。”
这时看见不远处有三两个人在地里弯腰劳作,徐林便大声地喊道:“徐海他爹。”
一个和徐林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抬起身来看着孟天楚他们,然后转身给另外两个人说了些什么。便将手中的锄头放下,走了过来。
走近后,孟天楚发现这个男人其实长得还很帅气,虽然已近中年,但还是依稀可见年轻时地英姿。
徐林赶紧介绍道:“徐海他爹♀位是州府来的巡按大人,孟大人,这一次专门为徐海地事情来地。”
男人一听。也忘记给孟天楚施礼了,先是转身对地里干活的两个人大叫道:“徐海他娘,是衙门里的大官来了,你们赶紧过来。”
那两个人一听,赶紧收拾了东西跑了过来,孟天楚见徐海的娘也算清秀,想来徐海也应该是个涅不错的青年。
徐林指着另外一个人,道:“这是我们村里地村民≡从徐海死了之后。我们村里的村民也常常过来帮忙给他们做蓄
男人:“大人,你们是不是已经查出来我家海儿是被那个恶毒的女人给害死的了?”
孟天楚:“哪个恶毒的女人?”
妇人道:“自然是那个玉琴。当初我们家真是看走了眼,居然相信她是个心地善良地女人,没有想到,哼,真是不要脸,作出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不说,还加害我们家的海儿,天啦,真是天理不容啊”
徐林见天又要下雨了,便说道:“大人,既然徐海地爹娘已经找到,不妨我们先去我家坐下慢慢说?”
孟天楚抬头看了看也只好先这样了,于是点了点头。
大家边走边说。
孟天楚:“你们既然怀疑你们的儿子不是瘟疫所害,为什么不来报官?”
男人偷眼看了看徐林,徐林:“大人问你话呢,你看我做什么?”
男人支吾着小声说道:“我们是穷人,没有钱打官司。”
孟天楚见男人十分本分老实,便说道:“谁说打官司要钱呢?”
男人立刻说道:“都说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再说,那个玉琴自从进城做了丫鬟之后,听说赚了不少的钱,还扬言说,我们不但不能为我们的儿子沉冤得雪,而且还会被衙门的人活活在堂上给打死,大人,您要知道,我和徐海的娘都已经老了,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孟天楚听了不禁酸楚,道:“其实不会的,有冤就要申,这样你们地儿子在九泉之下才会安息啊。”
男人忿然地说道:“俗话说地好,人在做天在看,就算是我们不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会恶有恶报的。”
孟天楚想了想,道:“你们怎么知道是玉琴害得你们地儿子?”
夫人一旁说道:“我永远都记得海儿去世的前一天和玉琴的弟弟打了一架,当时就是在我们家竹林里打的,后来海儿回家后,说是玉琴送给他的一个玉坠不见了,还要回竹林去找,当时我记得那天雨下的很大,还是我陪着他去找的,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他还怀疑是玉琴的弟弟玉明给他抢走了,还说第二天要去找玉明去要,谁想,晚上的时候就说头很疼,说肚子也疼,我和海儿的爹就去找郎中,谁想郎中还没有找来,我们家海儿就……”
孟天楚见妇人说到伤心处不禁泪落两行,看着让人都心酸,于是岔开了话题,道:“那你们家徐害该是很喜欢玉琴的。”
男人长叹一声,这时天空突然一阵闷雷声,晓诺吓得低声叫了起来,男人指着天说道:“那个女人总有一天会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的。我们家海儿对她一往情深。她竟然和自己的弟弟干出那天地不容的事情,真是……”
男人也气愤地说不下去了∠天楚道:“那当时你们有没有让郎中看看。你们的儿子是因为什么而死?”
男人:“当时我们带着郎中回家,海儿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了气息,郎中看了看,只说我的儿子已经死了。”
孟天楚:“那个郎中在你们村子吗?”
男人:“在的,在的。就是我们村里的人。”
徐林:“大人,我们村里只有这么一个郎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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