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道:“怎么,你知道我不会功夫想要偷袭我?”
“老爷,耳朵不敢。”
“那你就给我让路。”
耳朵噗通一下跪在孟天楚面前,孟天楚道:“休要再给我演戏,我现在不想知道你的身家底细,也不想知道你屈就在我孟家到底想干什么,更是不想知道你和方才的蒙面人有什么勾当,你只需要给我走人就是。”
耳朵见孟天楚要绕路而行,一着急抓住孟天楚的长衫一角,见孟天楚低头看自己,连忙放开。说道:“老爷,耳朵求您了,我说就是,我说就是,请不要将我赶出孟府,我求您了。”
孟天楚:“我现在没有时间听你说,你也知道我有什么事情要做。”
耳朵:“那我就长话短说,您看行吗?”
孟天楚终于坐在了长廊的扶椅上。道:“好吧,那你就说吧。”
嘉靖身边突然少了一个晓唯,他感觉像是一下少了一个胳膊似的,好容易心情好了一些的他,突然又不愉快了,坐在靠窗的榻前说是闭目养神,其实是在生闷气,一旁地宫女太监连大声也不敢出,唯恐灾难降临到自己地身上。
“小李子”嘉靖拖着长长的尾音有气无力地叫着李公公,李公公闻声赶紧快步上前。躬身答是,等待着万岁爷的吩咐。
“什么时辰了?”
“万岁爷,辰时刚落。”
“成梓义的夫人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李公公想了想,道:“万岁爷,要不咱家差人去问问?”
“不,你亲自带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公公连忙应声,正要带人出去。嘉靖道:“从成梓义那里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去看看晓唯,问问雨灵天师晓唯的伤势,朕原本是来接她回去的,如今却不能了……”
李公公见嘉靖十分难过的样子,赶紧劝慰道:“万岁爷,您放宽心,娘娘宅心仁厚一定会得老天爷庇佑地。”
嘉靖长叹一声,道:“消如此吧。好了。你走吧,我累了,想睡上一会儿。”
李公公见嘉靖重新将眼睛闭上,赶紧示意周围地宫女和太监不要发出声响,让万岁爷好好睡觉,自己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去了。
总督府
成夫人一夜未眠,她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夜∨外都很安静,她以为总该有个人来找自己谈谈。不管是谁,例如象晓诺那样来劝说的也好,但是自从晓诺走了之后,就没有人来找过自己,她从之前的信心满满到忐忑不安,天快亮的时候,她已经不能坐在床上了,披衣下床后,她站在窗口,望着不远处微微发白的天空,听着不远处的狗吠和鸡鸣,神情越发地黯淡下来。
晓诺说的没有错,这件事情虽然目的是想赶完颜云杉,但是万一事情没有处理好,万岁爷迁怒到成梓义身上,那样地话,自己反倒成全了自己地男人和那个狐狸精,人家死也要死在一起,可是自己呢,男人都没有了,自己这一仗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呢?
可是成夫人不甘心就这样举手投降,这样好地一个机会,她必须要搏一搏,输赢还没有定论,现在放弃,以后这样的机会不知道还有没有了,再说晓唯如今已经是这样,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不能指靠一个活死人来为自己拿主意了,想到这里,成夫人决定博上一回。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很轻微的脚步声,成夫人的房间里没有点灯,她稍微探出头去看了看窗外,只见一个微弱的灯光由远而近,她仔细地看了看,确实是一盏灯笼之后,这才赶紧回到床上,不小心将床前的凳子绊倒了,她低声哎哟了一下,顾不上疼,脱掉鞋子,上床放下了蚊帐。
不一会儿,门外有人轻轻地敲门,成夫人紧张地捂住自己地胸口,让自己尽快地平静下来,她没有出声,装作睡着地样子。紧接着敲门地声音大了一些,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的时候,突然门外地人轻叹一声,仿佛要走了,她赶紧起身说道:“谁啊?”
“夫人,我是云杉。”
成夫人先是已经,继而得意地笑了,她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
“云杉有话给夫人讲。”成夫人故意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道“我还没有睡醒,你有什么话等我睡醒了再说吧。”
“这……我是来向夫人辞行的,如果夫人不便,云杉就此别过了。”
成夫人一听,将蚊帐掀开,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你说什么?”
“辞行。”
成夫人赶紧皮衣下床。连鞋子都顾不得穿,走到门口正要开门,突然又将手放下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下,道:“你要到哪里去啊?”
“不知道,不过是真的要离开总督府。”
“哼”
“夫人不相信云杉?”
“你怎么可能舍得走?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云杉已经给梓义的房中留了书信,也给万岁爷留了书信,就让万岁爷认为我是畏罪潜逃好了。不会迁怒梓义与夫人的。”
“你怎么会这样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