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你也想办法将打湿的衣服换下,免得着凉。”
柴猛笑着说道:“我年纪轻轻,没有什么关系的,走吧,我在前面的酒楼给几位爷定了位置,我们去喝茶,吃点东西。”
徐渭和司马儒打着伞先从凉亭里走了出来,孟天楚走到那老者身边将自己的竹伞递给那老者,说道:“这个雨一时半会大概是停不了的。老人家您先拿着用。”
老者连忙说道:“不必。我们拿了,你就没有了,你还是拿去用好了,我们再等等。”
孟天楚
者正相互退让,书生转过身来,孟天楚一看却是一个俊俏书生,看起来就是瘦弱了一些。
书生一把将竹伞拿到手上。对孟天楚笑了笑,但那笑容里却没有什么友善,而是多了几分嘲讽和戏谑。
“人家这么客气地给您。您还是拿着。再说他没有伞,不是还有人会给他吗?他又不会淋雨,您担心这种人做什么?”
孟天楚正要说话。柴猛走上前来,忿忿地说道:“孟爷,您这是何苦?人家讨了好还不卖乖,你又何必做好人。”说完就要去夺那伞。
孟天楚呵斥道:“不得无礼。”
柴猛这才住手,孟天楚道:“这伞我是给老人家打的。我看这位仁兄也是读书之人,自然不会抢到手上不给老人家用。柴猛我们走。”
书生被孟天楚抢白了一句,便没有好气地说道:“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本事你自己淋雨去找伞啊,为什么要别人淋雨呢?”
孟天楚还没有说话,柴猛抢白道:“我乐意,你能怎样?”
徐渭和司马儒见他们还在说话,便停了脚步等孟天楚他们。
孟天楚道:“好了,我们走吧。”然后对那老者施礼,牵着柴猛走出了凉亭,两个人打着一把伞离开了。
书生在后面说道:“把你的臭伞拿走。”
老者见书生要将伞扔掉,赶紧抢过来,笑着说道:“少爷,您啊!还是这个脾气,人家谁惹您了?您自己又讨了一肚子的不高兴。”
书生横眉冷对,负气说道:“我最是看不惯那些特别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人。”
老者笑道:“其实那爷看起来挺好的一个人,人家下人愿意为他这么做,而且还不是他强迫人家的,您生什么气啊!”
“我就是生气!”
“我看您啊,是这几天关在家里关地,见谁都不顺眼,是不是啊?”
书生看了看老者,终于笑了,说道:“还是您知道我的心思,我确实是见谁都气大,我现在恨不能找人打上一架才好。”
老者哈哈大笑几声,说道:“那也不要找陌生人的茬儿,那后生就是脾气好,你若是遇到一个顽劣地,今天老身大概之后看地份儿,您被人打的若是鼻青脸肿的,别喊老身帮你,我这把老骨头现在连鸡都杀不了了,更别说打架了。”
书生也笑着说道:“您啊,您这纯属幸灾乐祸,我不理你了。”
说完,就往凉亭外面走,老者赶紧打开伞追上前去,将伞打在那书生地头顶上,主仆二人说笑着离开了。
孟天楚他们来到西湖边上的一个酒楼坐下,位置正好可以看见西湖的雨景,大家都不禁赞叹万分。
这时徐渭指着楼下一个打着伞的女子说道:“你们过来看看这个楼下的女子。”
大家闻声都凑到窗户上去看,果然见一个女子打着伞在雨地里站着,外面地雨虽然小了些,但也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
司马儒:“一个女子有什么好看地?她还打着伞,根本看不见容貌的,兴许是在等什么人吧。”
孟天楚只见那女子虽然打着伞,但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而且还不是一般百姓的女子,衣服穿着还算华丽,这样的雨天,身边没有一个下人或是丫鬟呢?
那女子一直在雨中站着,动也不动,过往的行人也都匆匆经过,没有谁留意。
孟天楚:“那女子的衣服应该全都淋湿了,这样淋下去怕是要生病的。”
司马儒:“算了,别管了,大概是在等谁,我们几个大男人上前关心不太合适。”
正说着,只见不远处走在一老一少,柴猛眼尖,说道:“孟爷,您看就是刚才和你吵架的那个书生的侍从。”
孟天楚定眼看去,果然是他们。
只见那女子突然将伞扔了,冲向他们,径直走到那男人面前就将那男人紧紧地抱住了。
这还真是戏剧性的一幕,徐渭戏谑道:“这杭州不知道是戏子多了,还是婊子多了,竟还比京城开放一些,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孟天楚吐口而出道:“大概是情不自禁吧。”
司马儒边看楼下那激荡人心的一幕一边说道:“好一句情不自禁!”
孟天楚看了看司马儒,见他也在看着自己,两个人相视而笑。
只见那书生好像并不领情,恨恨地将那女子推开,那女子身体摇晃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孟天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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