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曲子也唱得好,您看还满意吗?”
孟天楚走到老鸨身边,仔细的瞧了瞧她带来的姑娘:“好啊,反正都只是陪着说说话什么的,我看挺好,留下吧。”
那老鸨顿时喜上眉梢;“呵呵……大爷真爽快,那就给留下了。”
这时,酒菜送上,摆了一桌,都是些做工很精致的下酒小菜。千马文学
那两个姑娘倒也听话,一个在王捕头身边坐下,另一个正要坐在孟天楚身边,孟天楚本来想让她坐到一边去,一斜眼,看见夏凤仪冷冷的讥笑,顿时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哈哈笑着一把将那姑娘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姑娘给孟天楚等人斟了酒,孟天楚也不看夏凤仪,端起酒杯道:“来,咱们来花船上图个乐子,就别假惺惺的了,喝!”一仰脖,将酒干了。
孟天楚的话深得王捕头的心,急忙也一口干了。飞燕端起酒杯,见夏凤仪没动,低声道:“……咱们也喝吧。”
夏凤仪面无表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飞燕却跟着把酒干了。
孟天楚看见夏凤仪那表情,更有一种受辱的感觉,冷哼了一声,侧过脸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身边那小女子的脸蛋,贼眉嬉戏道:“小娘子,会唱曲子吗?”
那女孩子最多十五六岁,被孟天楚这一摸,顿时脸颊绯红,侧过脸去低声道:“会,大爷想听什么曲子呢?”
“嗯,唱一曲‘十八摸’吧!”
这也是中学的时候看金大侠《鹿鼎记》知道的淫秽小曲,正儿八经却没听过。
那女子一听,顿时脸色大变,身子一颤,手中的琵琶差点掉在地上。哆嗦道:“大爷要听这曲,妾身不会弹奏,请容妾身去告诉妈妈,另换一位会这曲子的姐姐来陪大爷可好?”
“就你唱!不会我可以教你!”孟天楚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作出一副十分淫贱的样子,不断上下在这小女孩身上扫描。
夏凤仪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拱手道:“夫……孟兄,小弟家中有事,告辞了!”转身迈步出了雅间。飞燕也急忙站起身来,疑惑的忘了一眼孟天楚,急忙忙追了出去。
王捕头忙道:“师……孟兄弟,我去送送她们吧。”
孟天楚一摆手:“不必了,如今四海升平,杭州更是门不闭户,路不拾遗,怕什么,他们自己回去好了。咱们喝酒!”端酒杯斟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王捕头也急忙干了一杯酒,那小姑娘给两人斟了酒。王捕头陪着笑对孟天楚道:“孟兄弟,这雏不会唱这曲子,要不,叫老鸨来另外换一个吧?”
孟天楚将夏凤仪气跑之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怅然若失,摆了摆手:“我逗她玩的。”转身对身边那女子道:“你坐到对面那凳子上去,你们会弹什么,拣拿手的弹两曲听听。”
那女孩子听孟天楚没让她再唱十八摸,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抱着琵琶。叮叮咚咚弹了起来,一边弹一边轻启歌喉唱着,歌声轻转浓腻,如乳燕归林。
孟天楚对印月没有什么研究,但听她弹唱,只觉得周身通泰。很是清爽,一曲唱罢,连声鼓掌叫好,王捕头一直对身边那小姑娘动手动脚讨便宜,对这弹唱压根就没听进去,但听得孟天楚鼓掌,便也叉着个大手噼里啪啦拍着巴掌叫好。却不知道好在哪里。
孟天楚听得心旷神怡,端起酒杯一连喝了两大杯,接着,那女子由弹奏了两曲,或哀或喜,孟天楚更是高兴。王捕头却听得只打瞌睡,身边那女子又是卖艺不卖身的,碰的过份了,脸拉的老长,换成平日,王捕头早就叫老鸨换一个听话的姑娘了,可今晚上是孟天楚请客,又是第一次陪孟师爷出来玩,不好意思换姑娘,只好忍着强打精神听那女孩弹琵琶唱歌。
听完这几曲,孟天楚已经一连喝了十来杯,有些醉意了,醉眼朦胧一斜眼,这才发现王捕头兴趣索然,便低声笑道:“怎么了?王兄,姑娘不满意吗?要不要换一个?”
王捕头已经被酒烧得七晕八素的,盯着身边女孩高高耸起的酥乳又不让碰,此刻听到孟天楚这句话,简直如同天籁之音一般,再不敢谦虚,陪笑道:“那……那再好不过了……”
孟天楚指了指王捕头旁边那女子:“你回去,把你们妈妈叫来。”
那女子如释重负,站起身福了一礼,抱着琵琶出了雅间,片刻,刚才那老鸨推门进来,一个劲作揖赔不是,问道:“大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孟天楚抿了一口酒,随口问道:“听说杭州知府的公子经常到你花船上来玩,是吗?”
老鸨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疑惑,一时不明白孟天楚问这话的用意,支支吾吾不肯说。
孟天楚装着很不在意的样子,对王捕头道:“看来咱们误会了,这个消息真的是谣传,我就说嘛,知府大人的公子何等人物,怎么会来这种小花船上玩呢,想必还有别的花船叫‘印月’的,咱们搞错了地方。”
王捕头一时弄不懂孟天楚说这话的用意,只是跟着点头。
老鸨在一旁嘴动了动,还是忍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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