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细细瞄上两眼,脸色渐渐的变了,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落下来,站在那里,两腿如筛糠般不住颤抖。
李攀龙等地不耐烦,大声道:“咏连,你看清楚了没有,若是认全了。便大声告诉各位叔伯兄弟。”
“恩师,弟子,弟子看清楚了——”于咏连脸色苍白,声音颤抖着不敢说话。
“玉德仙坊”的大儒们皆是一惊,众弟子也忍不住喧哗了起来,李攀龙脸色大变,怒声道:“你说什么?如何不敢念?!为师十余年地教导,你便白学了么?”
林晚荣笑道:“李兄,这位小兄弟是为你好。若他照直念出了这三个字,你今日可就一败涂地了。”
“一派胡言。老夫如何一败涂地?”李攀龙怒道。
林晚荣哈哈大笑,指着两个小童子道:“你们将这书画放的近些,让诸位当世大儒才子们看个清楚。”两个小童高举书卷,陈在众人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中间的“天”字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原本地一个“天”字头上多了一丝淡淡地墨痕,虽只丁点,远看又不清晰,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夫”字。
众儒生面色发白,圣坊的弟子们更是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流传千年的圣祖皇帝题字,怎地刹那之间就变了呢。李攀龙如遭雷击,双眼圆睁,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猛地一指林三道:“是你,是你做的手脚——”
“我做手脚?”林晚荣放声大笑道:“李兄,以你书画双绝的功力,难道看不出圣祖皇帝题字之时,这天字之上便是多了一点?各位都是当世名家,就请诸位好好看看吧。”
林晚荣一摊手,无辜道:“你也看到了,明明是他们为难我,哪里是我为难他们了?不过既然老婆发了话,那我就放他们一马,本来我还要炮打圣山地,唉,不知何年何月得偿所愿?”
肖青旋轻声一笑。白他一眼,徐芷晴不解道:“林三,圣祖皇帝的题字,真的是与夫齐么?”
一个小小圈套。竟让聪明智慧的徐小姐也分不清真假,林晚荣嘻嘻一笑,四处打量一眼,神秘道:“这个圣祖皇帝聪明着呢,那个天字不像天字,夫字不像夫字的东西,谁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估摸着就是专门留给后人猜地。我只不过沾了雨水的光。遂了这位圣祖老先生多年前的心愿罢了。”
徐小姐长长哦了一声,哼道:“原来真是你做了手脚,这圣坊地夫子们与你作对,也算是倒霉透顶了。”
林晚荣嘿嘿笑了几声,拉住青旋正要下山。忽闻远处一声轻响,似乎是敲击木鱼的声音。那声音越敲越急,如鼓点般打在人心上。
“这是谁啊,白天没事敲木鱼玩。”林晚荣笑着道
肖青旋娇躯轻震,摇头苦笑:“这是院主在召唤我,林郎,你抱紧我。”
肖青旋绝丽的脸上绽放出刹那的光彩,喃喃道:“三通鼓,我不怕!我与林郎生死与共,林郎,林郎,快带我走!”
“三通鼓?”徐芷晴喃喃自语一声,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林晚荣啊的一声大叫,抱住肖青旋那柔弱无骨的身子,便往山下冲去。那木鱼声似是知道他行踪般,一阵急过一阵,依偎在林晚荣怀里的肖青旋气息却越来越弱,美丽的眼中射出淡淡黯然的光彩,身躯渐渐的软下去。
感觉到青旋身上传来的阵阵凉意,生命似乎正从肖青旋身上慢慢消逝,林晚荣眼角龇裂,浑身热血似是燃烧了般沸腾,“啊——”他忽然停住脚步,仰天一声长吼,掏出怀中火枪,“怦”地一声枪响,阵阵硝烟袅袅升起,林晚荣浑身杀气腾腾:“杜修元,开炮,开炮!”
山下的杜修元,闻听山上一声火药枪响,这独一无二的信号正是林将军走前交代过的,他犹豫一阵,一咬牙,小旗挥下,大声道:“开炮——”
八门神机大炮一起喷出炙热地火舌,数颗炮弹飞速而来,正轰在圣坊门前的山崖上,掀起一阵剧烈的尘烟。原本还算镇定的大儒们立即大惊失色,与弟子们慌成一团。
炮声响起,那刺耳的木鱼声便停歇了,林晚荣轻轻抚摸着肖青旋的脸颊。柔声道:“青旋,你不要怕,只要有我在这里,没有谁敢动你一根寒毛。你听,这是炮声,我要把这仙坊轰个稀巴烂,谁要敢害你。我就要她十倍百倍地偿还。”
徐芷晴没有答他,望了肖青旋一眼,小声问道:“肖小姐。你方才所说的三通鼓,是否为藏教活佛寻找转世灵童所用的法门?”
肖青旋点头轻叹:“徐姐姐果然博闻强记,竟连三通鼓都知晓。”
林晚荣听得头大,急忙拉住徐芷晴道:“徐小姐,什么三通鼓,四通鼓的,到底什么意思?”
肖青旋拉住他柔声道:“林郎,还是我来说与你听吧。我幼年身世坎坷,入了这圣坊,被院主选为下代圣坊继承人。圣坊历代院主。都要修身养性,带发修行,不得有人间私欲,若你今日不来。我明日便要做这圣坊地下代院主了。”
林晚荣听得大骇,紧紧拉住她手道:“青旋,这怎么可能?你不是答应过我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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