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慕容悦道“秦桑羽他是白马家的少主,不可能,我与他自小一块长大,他是秦国公的独子,虽说与白马家的人来往密切,可是怎么可能会变成白马家的少主”
“连秦国公都是假的,何况秦公子”丁虞凝看着四方的牢笼,眼睛却已经呈出困倦之态了,便趴在那华丽的牢笼里睡下了,慕容悦直觉她似乎是被人服用了某种药,一个人不可能在神采奕奕地说着话就莫名地睡下了。
她正想去将她唤醒,可是任她如何呼唤,她就是不醒来,慕容悦无计之下只好先去寻找其他通道。
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出口的通道没有见着,却是见着了密室内同人攀谈的秦桑羽。他此刻拿着灯盏同方才那个女人说话,慕容悦不禁捂起了嘴巴,因为那个女人身着紫衣,可不就是霖花吗。
于枢阳看着她道“这么久了,还是没有金丝砗磲的下落吗”
霖花道“是属下没用,只是少主如今的京城已经尽在您的掌握之中,您为何迟迟不动手,直指皇宫之位,届时天下归于手中,何况一颗珠子”
“怎么,你是觉得我考虑得不若你全面”他随即看向霖花道“要不,你去同你家阁主商量商量,将这白马家少主的位置让给你”
霖花赶紧下跪道“霖花不敢”
秦桑羽瞥了她一眼,道“最好是不敢,别忘了玄机阁本也只是白马家用以联络外在的一个场所罢了,若是我想,可随时捣毁”
霖花俯身道“当然,只是现今灵泉山庄的六王爷早早逃了,而唯一知晓绿华阁所有秘密的董缨又丢了,咱们要知晓金丝砗磲的所在怕是难上加难”
秦桑羽冷冷道“你这是在责怪我吗”
“属下不敢”霖花看着他道“属下这是觉得,殿下一回来这人就丢了,难道您不是太过蹊跷了吗”
秦桑羽道“别把所有的事都往她的身上推,她自回来起便一直在我身边待着,你是觉得她有分身之术不成”
霖花道“分身之术不必,美人计使得好便可比分身术好使多了”
“美人计”秦桑羽将霖花的下颌握住,左右瞧了瞧她的脸,继而厌恶地扔到一边道“说起来,你对于枢阳可没少施以媚术,其结果却泛不起他半分的波澜,究竟是他意志坚定还是你的狐媚只对那些色欲熏心,饥不择食的色鬼管用,在于枢阳那儿,就是扒了身子他也未曾正眼瞧得一分”
霖花听着他这番冷嘲讥讽,面色上已然愈加难看,一双眼只被怒火和愤怒熊熊地燃着,秦桑羽闲适一坐,道“怎么,不知道怎么回答吗”
霖花俯首道“不敢,少主所言……霖花自当接受”
“接受”秦桑羽道“我不需要你的接受,我要的是于枢阳对你的接受,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次的机会了,可是你却全然不曾俘获他半分心,说起来,反倒是你自己的春心被他俘获了,你不觉得这本身就是个笑话吗”
霖花听罢,赶紧跪地道“少主明鉴,霖花绝不敢做出任何不忠于白马家和玄机阁的行为”
秦桑羽瞥了她一眼道“你若是做了,今日你我便不是这等见面方式了”
二人说话之际,为慕容悦诊治的白天刃便是走来,手中呈着一锦盒一瓷瓶,递于霖花道“还是老样子,盒子里的药是慕容飞,瓶子里的是娘娘的”
霖花正要伸手去接,秦桑羽已接过那瓶子的药,打开看了看那些暗赭色的药丸道“就为了这几颗药,每日就要残害好几十条人命,照她这杀法,不用多久,我城中怕就要成为一座空城了”
霖花道“死的也只是些无足轻重的人,少主何必心疼”
秦桑羽道“我即将接手这天下,天下百姓皆为我掌中之物,照她这杀法,我泱泱大国百姓焉能存有几人”
霖花道“这不过是暂时的,待开启了绿华阁,届时这等难题自可迎刃而解,娘娘又何以需要那些贱民来炼丹药”
秦桑羽将药又投进了瓶内,交于霖花道“回去转告她,我可以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凡事若做得太过了,倒是怕是连我也不能将事情压下来了”
听到这儿,再想竹西镇所见的那些尸体,慕容悦不禁一颤,正此时,一旁的守卫发现了墙角的身影,喊道“是谁躲在那儿”话刚脱口,一柄马朔便飞了出去,慕容悦一躲,那人正要袭来,秦桑羽看见了慕容悦,眼见着马朔将至,便是飞过接住了,那侍从赶紧跪下,秦桑羽道“退下”
霖花看向慕容悦,再看向秦桑羽道“悦公主怎么会在这儿”
慕容悦已经吓得哑然,待咽下了一口水之后看向秦桑羽道“我……我……”
秦桑羽听见了她的嗓子发出了声音,自是乐得开怀,将所有事情便都抛诸脑后,握住她的手兴奋道“你可以说话了是吗”
慕容悦点点头,看着秦桑羽道“我方才本想告诉你我可以说话了,可是寻遍了秦府不见着你,又见你书房的灯还亮着便想给你个惊喜”
霖花看向秦桑羽乐得开怀的眼,又看慕容悦的脸,只觉妒火燃烧,继而又转过眼哼了口气道“这惊喜怎的就变成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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