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道“既是只有那贾华盛才知晓,那你就派人去将贾华盛找出来问话”
温思瑶听着二人在讨论着贾华盛,便道“贾华盛啊,那厮昨夜要来府中行窃,便是被我扣在了大牢里,老爷可是要寻他问话”
游铭看向温思瑶低声微责道“夫人啊,你怎的不早说啊,人现在何处”
温思瑶道“就在密室呢”
游铭看向秦桑羽道“国公大人,您看……”
秦桑羽见着这狗官的模样,全无半分为官者的威严之姿,若叫他去问,如何能问出一二,摇摇头不耐烦道“将人押过来”
等游铭离去之后,温思瑶便是将其余之人一块叫了出去,只自己在一旁替他斟着茶道“早听我爹说国公大人风采卓越,如今看来果真是如此”
秦桑羽看了她一眼,只不经意一瞥,竟是看到了她腰际别着的玉佩甚是眼熟,那温思瑶见他一直瞧着自己,便是一阵羞赧,才要转身,却被他一把拉到自己身边,不过须臾,那条宫绦便被他扯了下来。
温思瑶只道是自己风韵卓然,再一看他眼中望着那玉佩的模样,便是知晓定是这玉佩惹下的祸事,识相地跪地道“秦国公,这……”
秦桑羽握着玉佩将她的宫绦扔还与她道“这玉佩,哪来的”
温思瑶素来最善察言观色,见着他见玉佩的眼神赶紧道“这玉佩是臣妇从一个小偷那儿取得的”
“那小偷现在何在”
“跑……跑了”温思瑶说着便抬眼道“这玉佩莫不是国公大人的”
这玉佩自然不是秦桑羽的,而是慕容悦的,他清楚地记着这就是当日在林间慕容悦拾捡到的,说是要还与于枢阳的,而后就落了她手中,自从慕容悦上月失踪,一月余来,京城上下,全无半分消息,如今竟然在这儿见到了她的玉佩,他如何肯轻易罢休,便是看向温思瑶道“那小偷现在何处”
温思瑶做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何敢让他知晓,便是伏下头道“那小偷并非本地人氏,加之是月前方来,臣妇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秦桑羽道“你丈夫方才说近一年一来从未有生人来此,你却说这贼人一月前来了此处,你们夫妇二人是在戏耍本国公呢”
这话刚罢了,游铭便是战战兢兢地招呼手下将人押了上来,一看这人已经被打得气息奄奄,可是见着秦桑羽手中拿着的玉佩,便是要冲上前去,施皞正欲拔刀阻止,秦桑羽挥手示意他退下,眼见着他把玉佩夺了回去,方才道“刚刚游夫人说这玉佩是从一个贼手里拿走的,莫非这贼说得便是你”
“呸”贾华盛道“她才是这个贼,这玉佩便是她从慕姑娘手里夺走的”
“慕姑娘”秦桑羽道“谁是慕姑娘”
贾华盛看向秦桑羽,再看这对狗官见着他便是都成了灰溜溜的老鼠,大气也不敢再发一声,便道“你又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秦桑羽道“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帮你扬眉吐气,也可以帮你处置你们竹西镇的这狗官”
游铭听罢,赶紧跪在他的脚边磕头道“秦国公饶命啊”
秦桑羽只觉得心烦,便是抽过了一旁的长剑,一下子砍了他的一条手臂,见着那游铭晕了过去,便是将剑扔向一旁,重坐了回去道“这玉佩的主人你是何时见到她的”
贾华盛道“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秦桑羽道“你不怕死”
“怕”贾华盛道“但是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们伤害她”
秦桑羽听罢,又看向了施皞,秦桑羽近期四处在寻找慕容悦,故而这画像他便是日日带在身上的,才展开画像,见着贾华盛的神色,秦桑羽便是知晓他所料不差,秦桑羽看着画像心下只无比兴奋,喃喃道“悦儿,当真是你”他随即看向贾华盛道“她现在在哪”
贾华盛抚着受伤的身子,苍白着脸色看向他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秦桑羽想起他拼命夺玉的表现以及见着画像的眼神,便是明晰他的心意了,思量罢了,看向他道“你喜欢她,那她可有告诉你她已经定了亲,而我就是她的未婚夫”
温思瑶听罢,不由得张大了眼睛,只希望这一切是一场梦,只希望她真的是一个贼,随即便见贾华盛看向他道“你就是这玉佩的主人吗,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会让她一个人落在了海里”
“落在海里”秦桑羽的眼闪烁了一下道“她怎么会落了海”
“我不知道,只是在九月十五那日凌晨间外出捕鱼恰好救了她”
“九月十五”正是她二人闹别扭的次日,秦桑羽看向贾华盛道“她如今怎么样了,她在何处”
贾华盛道“这时候应该是在家里的”
秦桑羽将方才那捕快带来道“你方才说贾家人回禀贾华盛和慕姑娘是一块失踪了是吗”
那捕快道“是的,后来又听隔壁的二黑说,慕姑娘离开前曾询问他官衙怎么走”
贾华盛想了一想道“她莫不是知道我要来替她拿回玉佩,所以一块跟了来”
秦桑羽看向温思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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