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二战时期有一种让人说真话的药剂。”
“是的,boss。”
“有副作用吗?”
“注射者的中枢神经会受到一点影响,但是不大……boss,您有需要?”
景崇言沉默一会儿,“没有。”挂掉电话后,没一会儿又收到一封短信,点开一看,短信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boss,蓝起出轨了,对象是路轻。
景崇言心情郁闷,思绪凌乱,如今的状况下他哪儿有心思去管蓝家的事,随手将手机扔到床上,坐在床边,垂下头,双手插入发中。大脑一遍又一遍回放着白幽紫日记的内容。
好在白幽紫没有欺骗他,当初质问白幽紫怎么和颜王相识的时候,她说的是真话。不然……他甚至要怀疑白幽紫的身份,以及她潜伏在他身边的目的。
可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女孩从什么时候起多了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还多了一个心爱的男人。
那本日记上,出现次数最多的是赤西摘月的名字。
这个发现,又让他想起了白幽紫服用了醉生梦死时,对赤西的态度,以及张口闭口的称呼。
——老公。
赤西摘月……日记本上所记载的东西似乎都是围绕着这个名字所开展的。
她是在调查他?分析他?还是什么?
难道说,这个日里国少年的身份也不简单吗?
许许多多的问题萦绕脑海,景崇言被折磨地头疼。干脆走出卧室,径直走到白幽紫门前,猛然打开房门。
此时,白幽紫正在换衣服,刚刚把所有的衣物脱掉,背后传来一声开门声,回过头,四目相对。
沉默。
沉默了好几秒。就在景崇言以为白幽紫会尖叫的时候。
“怎么换衣服也不锁门?”他先发制人。语气平静。
“怎么进来也不敲门?!”好在只是背面,可背面已经足够香艳了!她连忙蹲下身,把被看面积缩小,“言叔叔,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还不转头!出去!出去!”
被白幽紫一吼,景崇言的心理防线顿时崩溃,他猛然发现自己的脸正在红,于是连忙转身,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呼呼~大口地喘着粗气,当他还想去敲门的时候,竟然没有了勇气。刚刚想问的话被这一搞,整得大脑一片空白。
算了,算了。改天再来。
他狼狈地跑入自己的房间,脑海中还残留着刚刚看到的美丽身躯。
……
每一个人都是一座牢。他们用身体锁住了一只野兽。这只野兽有一双最犀利的眼睛,当你面对他时,只能乖乖暴露出你的本性。
或许,你能一辈子锁住它;或许,它能冲破牢笼,那个时候,你的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
吃掉或者被吃掉,你选哪个?
通常人们哪个都不会选,因为他们喜欢衣冠楚楚的游走在社会这个大机器里,把自己打扮成君子的模样。但伪装总会过期,人们偶尔也会把心里的野兽放出来,沉醉在人间最堕落的梦里,一响贪欢。
而专门帮他们饲养欲望的野兽,让他们甘愿堕落的地方,在北京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金房。
有梦的人在奔跑。
华灯初上的时刻,金房正是营业高峰,客人来来往往,灯火通明不歇,金房里的公主跪着服侍高高在上的主人,让他们甘愿在温柔乡里一再沉沦。
然而长廊上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里,却没有一个人去打扰。或者说没有一个人敢去打扰,人人都知道这间房间有一个专属的名字。
颜王。
此时这间装饰奢华高贵的房间里,大名鼎鼎的颜王正在做着那个已经人尽皆知的爱好。
“嗯……”
黑夜里,盛清风像一只猎豹一样,先是敏锐得捕捉到猎物的气息,然后一点一点悄然接近,在猎物最迷茫疑惑的时候,趁其不备,瞬间深入腹地,一举把猎物收入囊中,变成自己的腹中美味。
无论是情场还是战场,盛清风绝对算一等一的高手。
所以虽然坊间盛行颜王如“阎王”,和他做过的女人都活不久,但他的勇猛善战仍然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狂蜂浪蝶,互相争抢着上颜王的床。
“嗯……”
女人快乐到极致的娇喘声萦绕在房间内,颜王果然名不虚传,女人已被他折磨得全是无力。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盛清风跟着瞬间停止了动作。默了默,思考着。
一旁的女人有些脱力地瘫软在盛清风身上,恋恋不舍,不愿离开。
“颜王……还来么……”轻启红唇,声音妩媚动人,用尽全力继续引诱着。
她干脆爬到正坐着的盛清风面前,把一身柔嫩娇美都献了上去,像是等待品尝的果实一样直接送到了他的嘴里。这样直接火辣的手法,几乎是每个男人都过不去的美人关。
但盛清风没有动。
微弱的灯光下,盛清风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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