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水月心中满是恨意,忍不住撕了赵十七脸上的纱布,一巴掌就煽了过去,恶狠狠地骂,“死贱人!”
兰缜赐转首朝着兰亭诡异地一笑,“父皇,请避嫌,赐儿得找一找她身上的修行命‘门’在哪一处!”虽然他恢复记忆后对兰亭称呼为父皇有些别扭,但念在她娘亲的份上,他不想让娘亲的夫君看到别的‘女’人的身体。
兰亭依言转开脸后,兰缜赐朝着泪流满面却被兰亭制得无法动弹的赵十七冷冷一笑,想起方才自已竟在这‘女’子怀中撒欢,瞬时就象吃了一只苍蝇般,一张‘精’致的小脸写满了对赵十七的厌憎,咬了咬牙,缓缓道,“把她的衣裳给剥了……一丝不挂!”说完,递了个眼神给水月。
水月与赐儿早已默契,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看着躺在地上如一具活尸的赵十七,她心中痛快,丝毫无察觉这话从一个五岁的小家伙嘴里吐出来是有多么的别扭,她此时只想狠狠地帮自家的二小姐出气,她手脚干脆利落,两手捉了赵十七的腰际处,重重一扒,便脱了她的裙子。
“啊……”赵十七无助地目睹着,从心里尖叫一声,却因为下颌被兰亭所捏根本发不出来,声音挤出咽喉时显得如此软绵无力,如呻‘吟’,她到底是不经情事的少‘女’,又几世深深眷恋着兰亭正在眼前,更是羞得‘欲’抓狂。
“这也爽?忍着点,马上脱‘裤’子……”水月此时根本就是口无禁忌了,她转首朝着赵十七嘲讽一句,雪上加霜地道,“一会让姑‘奶’‘奶’给你摆个‘骚’一点的造型!”
“不要……不要呀……师父,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你帮帮十七儿,带走十七儿吧,十七儿不想活了……”无声的泣诉,觉得自已的心一点一点地被掏空,赵十七绝望地闭上眼睛,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已连听也听不到那衣裳被撕裂的声音,她不仅仅是羞,更无法令她释怀的是,那青‘色’的衣裳下,包裹的是一具老去的身体!
水月将她剥得剩一件杏肚兜时,两指捏了一下她平坦的‘胸’,挤眉‘弄’眼笑,“咦,怎么这么干瘪?难道凤南天没有给你雨‘露’滋润?哇?这什么皮肤,‘摸’起来这么松弛,哎呀,赵十七小姐,您今年到底贵庚?啧啧啧,早知道不脱了,真是让姑‘奶’‘奶’感到全身‘毛’骨悚然,我要是男人,肯定看了你的身体后就不举了……”水月根本没想过自已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她只想搜尽世间所有恶毒的语言打击着赵十七,这世界上,谁敢伤害她的二小姐和小赐儿,就是她十世仇人。
小赐儿听得乐,看得欢,并不打扰,反而听到‘精’彩处,还吹了一声口哨!
水月听到有人助兴,越来越兴奋,又将两只手常左右将赵十七的‘胸’压住,用力往中间一挤,惊叹道,“小是小了些,挤一挤还是有的!”
言罢,脸上神情一凝,不复方才的嬉皮笑脸,眸中带着炯炯的杀意,转首抬头看着赵十七,声音‘阴’冷噬骨,“赵十七,你最好睁开眼睛看着,这是我给你的教训!”
言毕,手一扬,干脆利落地狠狠地煽了一巴掌后,神情又是一柔,再次转首看着泪流满面的赵十七挑衅,“有本事,你就回手!”
兰亭虽然避开脸,但也知道水月到底对赵十七的身体做了些什么,当他感受到赵十七脆弱的眼神时,面瘫地扫了她一眼,脸上毫无同情之‘色’!
兰缜赐对水月的配合几乎是用五体投地来形容,水月此举正是‘逼’得赵十七神魂皆‘乱’,而他早已悄然找到她的命‘门’,将手中的银针刺进——
“你……”赵十七再一次紧紧闭着眼,但掩耳盗铃并不能让她躲过眼前的羞辱,只觉得喉中一股腥甜之气上涌,压抑得几乎背过气,突然,她感到一股诡异的力量将她整个人提起,而后揪了出来,在她尚来不及反应时,感到脸上热辣辣的疼痛,她本能的睁开了眼,却看到半蹲在自已身体前,一脸恨意的水月,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父皇,把娘亲放了,快!”兰缜赐在赵十七身上落完针,飞快地迈着小短‘腿’疾步奔到沈千染的面前,咬开自已指尖的血,想在沈千染的眉心处画一道符咒,可惜小家伙不过是五岁的孩童身躯,虽说卯足了劲,却够不着沈千染的脸。
兰亭当即将沈千染横抱在怀中,让小家伙顺利地在沈千染的额上画上符咒后,轻问,“赐儿,这是什么?”
小家伙用袖襟抹了一把额间的细汗,懒得解释,只淡淡道,“说了你也不懂,放心吧,只会对娘亲有好处!”
兰亭“嗯”了一声,猜想定是来自南皓国的秘术,也没兴趣再问,他没有将沈千染放在塌上,而是一直抱在怀中,象拍着婴儿一般拍着她的后背,试图唤她快快醒来。
他嗅着她发上飘出的淡淡香气,亲‘吻’着她的额际,他的神情带着后余生的喜悦,刚刚他经劝了怎样的害怕,只有他自已知道,此刻,他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已的体内,这种无法歇止的念想让他顾不得水月和赐儿在场,一遍遍地‘吻’上了她的脸!
他看到她的下颌处已经被他捏出两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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