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执手(下)(17 / 24)  凤凰斗:携子重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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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眼泪直流,可她为什么不昏过去,哪怕是疯了过去也好!

    最后,她耳边传来工匠成功后发出来的笑声,她张开双眼,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原来,她的头终于被他们‘弄’了出来。

    但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一个工匠提着一盆红泥,先将她连人带缸地倒置着放,然后,缸底很快被这几个瓦匠用调好的泥封上,最后固在了一只不倒翁似的圆凳之上。

    有一个工匠似乎想试一试是否牢固,一脚踢在缸上,很快,她便如一个不倒翁般旋转起来,天眩地转中,她听到人群中发出了嘲笑之声!

    虽然,这样的场面极端残酷和血腥,但百姓一想起,扬州数以万计的人因她而死去,没有一个人对此感到同情,反而心生一种痛快淋漓之感。

    最后,她被抬上祭祀高台,与她的父亲叶胜广一起安放!

    这一刻,令她啼笑皆非的是,她仿佛站在高台之上。

    一阵风吹过,她象个不倒翁一般慢慢地动摇起来,最后,转着转着,竟让她背对着城下的百姓,对上了城楼上高高在上的帝后!

    兰亭直视着前方,而沈千染似乎感应到她的恨一般,眸光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如在看一道最寻常的风景!

    那一瞬,叶卿铃赤红的双眼仿佛能喷出毒汁,挟杂着涛天的怒恨,咬着牙从缝隙中吐出三个字,“沈!千!染!”然后,心中千遍百遍地咒骂着,她要狠狠地记刻着这个名字,一字一字地钉入骨!一字一字的钻入髓。!

    祭祀的供品列好后,两名禁军抬着笼子准备将赵十七抬上祭祀台的中央!

    人群中悄悄然地议论着,声音极少,卫扬站在祭坛边上,突然跨出一步,他指着笼中的赵十七,对尚有疑‘惑’的百姓道,“大家心里还是不是在想,此‘女’究竟是不是赵十七,为何她会成为南皓国的祭司?”

    这是问题的关健,如果真有南皓国的祭司预知这一场灾难,并与叶卿铃合谋篡逆,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

    但关健是,笼中的人真的是南皓国的祭司?一个小小的赵十七,又怎么会转身一变成为世间最神国度的祭司?

    百姓们‘交’头接耳,心中疑虑,但已没有人敢做出头鸟!

    “不错,她确实是义净之关‘门’弟子!”嘴角一挑,缓缓走到赵十七的身边,那闲亭信步的模样,宛如一头饱餐后的狮子,对于到手的猎物只想着取乐,而无丝毫的生吞活之意,“有谁知道义净的关‘门’弟子,赵家最小的‘女’儿赵十七今年芳龄多少么?”

    军中不乏有人跟随过永安候,便有人回答道,“听说此‘女’两年前刚及笄!”

    卫扬示意禁军开笼,将赵十七提出,一个禁军固住她软绵无力的身体,一个禁军抓着她的头发迫她抬首朝向众人。

    卫扬提着剑挑开赵十七脸上的‘乱’发,问众人,“大家看看,这‘女’子大约有几岁?”

    赵十七无力地看着眼前一张张脸孔,她视野模糊,她的法力被兰缜赐破了后,她此时的身体、感官已如七十岁的老妪。

    她隐隐约约知道,此时的自已正如板上待宰的牲畜,因为衰老带来生理的迟钝,她甚至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这‘妇’人年纪比我娘还老,我家老母今年六十八,这老妪应有七八十了吧!”站在前面的一个百姓小心翼翼地回答一句。

    “这说明了什么呢?难道还要我卫某人详细地跟你们说一说,这事情的蹊跷所在么?”卫扬嘴角一抿收了剑,纵身一跃上了二层城楼,站到了帝王的身后。

    可城‘门’中的百姓还是没能从卫扬的话中领悟过来,众人‘交’头接耳,直到一名老者柱着拐,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朝着众人解释道,“方才那自称来自京城人氏的‘奸’细,一口咬定他认识赵十七,并指出眼前这老妪就是赵十七,如果不是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又怎么能凭眼劲看出此老妪不过是十七佳龄少‘女’?”

    “原来如此,不过,在下眼拙,既然这‘女’子真的是赵家十七小姐,又发生了何事,变成如此模样?”老者身边的一个书生蹙着眉看了赵十七皱巴巴的脸,实在无法想象,当年在江南也是少有名气的义净弟子是这样子!

    “那是因为,她修习了南皓国的秘术,成为了祭司,这一次扬州城的天灾就是她事先透‘露’给淮南军的叶卿铃,两人合谋,犯下了这涛天的大罪!恐怕众位有所不知,在南皓国,凡修行秘术的人皆活不过十八岁,且修习期间,除非你是南皓皇家血脉,否则,你的身体必以百倍衰老!”钟慧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缓缓出现在城楼上,对着帝后二人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已然准备就绪,皇后,娘娘,请让属下准备祭天仪式!”

    “原来如此,皇上、皇后娘娘,是我们愚昧,险些上了‘奸’人的当,请皇上、娘娘恕罪!”那老者吃力地跪下,朝着城墙上的帝后一拜,身后百姓纷纷响应。

    当钟慧一身白衣祭祀之服,‘蒙’着白‘色’的面纱从城墙边的台阶缓缓而下时,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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