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梯。
次日天亮时,江琴乘车到达座别墅,径直到了三楼的卧室。
看见了昏迷未醒的女人。
她盯着昏迷的女人看了半响,突然冲过去扬手一耳光抽过去,又一耳光,又一耳光……
她内心升腾起无边怒火。
为什么苍天如此不公?她爱律师。律师也爱她,偏偏他们的孩子保不住。而这个被律师利用的女人怀的孩子却还在。
所谓的天意弄人是否如此?
这个可恨的女人肚子里竟然怀着律师的孩子!
江琴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打床上昏迷的女人的脸,直到红肿,直到她累得抬不起胳膊了。
“看好她,在孩子出生前绝不允许她出任何事情,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意外,你们都不必来见我了。”
“请小姐放心!”
江琴临走前又吩咐道“家人问起不许说我的哪里,就说你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我是躲着要把孩子生下来,怕泄了行踪大哥就会来害我的孩子。”
那些人忙又领命答应。
江琴乘车离开别墅。
一路上心里没有太多欢喜,只觉得天不公,只觉得自己太可悲。
她的孩子被亲生哥哥害的没了。此刻竟然要谋夺另一个女人肚子里的、属于她丈夫的孩子。
当日江琴离开S市后返回B市,下机就转乘赶往T市。她知道回家告状用处不大,而且她更不愿意让家人知道腹中的孩子已经失去。她痛恨江龙的冷酷无情和不择手段,更为日后感到迷茫。
后来她想起律师的那个情人肚子里的孩子。她知道律师死后那个女人绝不会甘愿当未婚母亲怀胎十月带个孩子拖累一生幸福。当即找了可靠的人将其抓来T市安置。人到S市之初江琴还担心律师的情人会有决意要孩子的打算。
就着人窃听了那女人的通讯。
暗想假如那女人留孩子,她大可等孩子出生了再找人偷走,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不料那女人跟陈依通过电话后又对前男友哭诉,最后决定要落了孩子。由她前男友陪同去医院做手术。
江琴再不迟疑,下令动手劫人。
她原本想要羞辱律师的情人一番,因为知道律师托陈依的遗书大致态度后就改变了主意。因为律师没有骗她,陈依也没有。这女人在律师心里没有任何地位,律师准备死时都没打算为那女人留下丝毫欺骗的。(文中这么写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江琴就觉得没必要羞辱那女人什么了。
但亲眼看到那女人时,想起腹中失去的孩子,不由气怒攻心(怒气攻心吧?)。
“查到了吗?”车里的江琴打通电话就问,她安排了人手查找江龙的罪证。没有证据只凭嘴说家里人无法完全相信。即使心有所疑也会选择忽略最坏的情况。
“防备严密,还需要时间。”
小心谨慎为上,不要因为急于早晚那么几天坏事。“江琴冷静的下达了指示,挂断通讯。她急。但不会因为着急而甘冒失败的风险。她能用的人不多,如果此次拜托的人失败了就再不可能找到人替她查找罪证。所以她不能急,可以晚几天,但必须成功。
做这些考虑的时候江琴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
她和律师过去的梦想何等美好,向往再法庭上当一个律师,义正言辞的用证据让被告绝望的低头。
如今。
江琴看着双手。如今她在做什么?在犯罪。她觉得自己跟江龙无异。可是她不喜欢找什么借口。她和律师一样,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为何而作,她承认自己的作为错误,可是——仍旧要做。
因为她如果不做这些就活不下去,而她已经过了冲动的时期,不可能作出把悲伤留给家人的轻生事情。
她必须要律师的孩子,她的未来必须有一个寄托。
她深深的为自己悲哀,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变成了魔鬼的心。自私,冷酷、无情。
律师的情人清醒时已经是中午。觉得脸上疼痛。
发现周围的环境十分陌生,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觉得自身受到过侵犯,除了脸外身上没有别的伤。
她小心翼翼的下床,走到窗口,发现外面装了铁护栏。卧室的家具用品一应的奢华,她抚摸被褥就知道都是好东西。墙上挂着副水墨画。她认得是古代名家的真迹。
她在卧室走了一圈,发觉连浴室的通风口外都装了铁栏。
除非她变成老鼠,否则别指望通过这些护栏逃出去。
她终于鼓起勇气开门,却发觉上了锁。
迟疑片刻,便开始抬手拍门叫喊。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快开门啊,有没有人……”
片刻,外头传来陌生的男人声音。
“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通过床头的通讯器交代我们……”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小姐,只有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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