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斩草不除根还要留了阮宏谦的女儿呢,我不信白寅有那份慈悲之心。”斩草不除根,那就是留了祸害呀,阮宏谦的功夫那么高,要报仇岂不是义如反掌。
“是的,这也是我所奇怪之处,如若那救我之人真的是阮宏谦,为何他不为他一家妻小报仇呢?”
两个人的分析不谋而合,“轩,明日里我在想想办法去找一找那份密旨。”想到自己在相府里终于有了差事,如沁就忍不住的有些雀跃了。
“沁儿,你先别行动,你身子重,我不想你有什么闪失,这孩子来得虽不巧,可是终还是属于我们的骨肉,我已吩咐刘厨子去查了,倘若他查不到,你再悄悄的暗地里帮他一下,他说你们已经联络上了。”
她笑,不止是联络上了,还恶整了白锦臣一回,可是这档口她可不敢提及此事,倘若被轻展轩知道她这般胆大妄为,只怕更要担心了,“好,我一定肋他一臂之力。”其实是她自己要亲自去查一查那密旨的下落,看来明日她要勤快一些了,去看看白母,再向相爷也请个安, 这样才对。
黑暗中轻展轩看不到如沁慧黠的眼神,以为她累了,手臂便又不自觉的收了又收,“沁儿,我还有一个坏消息,我们一起想想要怎么处理才妥当了你再睡不迟。”怜惜的在她的额头上一印,真是难为她夜夜等他到三更天了。
如沁闪闪眼睛,“是什么消息?”有些困了,她强撑着不让哈欠打出来。
他手指怜惜的触到她的脸上,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即将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她带给他的感受依然如初见般轻柔美丽,“沁儿,让我先看看你身上的刀疤吧。”那是他欠着她一辈子的情债,即使疤痕真的消除了,但是他依然不会忘记曾经带给她的伤痛,那一些,他也要用一辈子来偿还。
“轩,都好了,再也看不见了。”知他惦着,她轻声回道。
他不放心的支起身子,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再掀开里衣的时候立刻就触到了她圆滚滚的腹部,手指一一的抚过时,果然是一片平展滑腻,再也没有了疤痕的凹现,一颗心这才安生了。
可是随之又是他的叹息,“沁儿,便是这药膏坏事了,刚刚来这里之前,在白锦臣的窗前,我听到小月与白锦臣在讨论你昨夜里身上的奇怪异香,只说明日要查一个水落石出呢。”幸亏他去的巧,也才有机会来告诉如沁,否则真不知道明天如沁又会有什么危险,如今提早知了才有可能提前防范。
眉头一锁,这一层她还真是疏忽了,幸亏轻展轩提醒,心思一转,如沁立刻便有了主意,“轩,你不必担心,明日一早,我着刘厨子帮我再做一份药膏,便是治冻疮的,让那味道也如治我疤痕这药膏的香味一般,这般就可搪塞过去了。”
“可是,你又要如何解释你昨日身上就有的香气呢?”轻展轩还是不放心。岛吗吐技。
如沁打了一个哈欠,还真是困了,白天里虽然恶补了昨夜里欠下的睡眠,可是白日里怎么睡也不比夜里的踏实,此时的她又困了。
“轩,我困了,那是小事一桩,你只管放心睡吧。”
“哦。”心里虽惦记,却又不忍扰了她的困意,反正他已交待了刘厨子暗中要保护如沁的安全了,就算真出了事白锦臣也未必下得了手,到时候他一样可以救出如沁。
听着如沁渐渐沉稳的酣声,她这般的对人不设防真是他的担心呀,此时心里已暗下决定,只要找到了那份曾经的密旨,他一定要带走如沁了,这相府不论再有什么诱惑引她留下,他也万万不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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