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的欲要加害如沁,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第一次就被我发现了那茶水里你做的手脚,其实让你活到今天已经是你的福份了,从来还没有人敢在我身边如此的放肆呢。”他凛然说完,既然一切都已说清,便证明欧阳永君所查都是属实的,那么今日他再也不想放过她了。
“轻展轩,你真狠,明明对我已设防,却还是让我死心塌地的相信你,然后一步步的走入你设下的陷井里,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得到报应的。”宝柔儿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因着达不到她的目的,也未完成李将军交待的一切,她只觉她彻底失败了。
“说吧,无邪的事到底是谁告诉你的。”这是他的最后一个问题,倘若她说了,那么所有的结便都解了。
冷笑,“只是一张小纸条而已,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来的,而且那小纸条也早已被我吃进了肚子里了,不管怎么样,你还是伤了她的心一回,哈哈,这就足够了,否则我真嫉妒,嫉妒你那么爱她那么迁就她,我不信这世上真有真爱,从前不信,将来还是不信,我诅咒你们一辈子都不会幸福的。”
震怒,不理会的挥挥手,“拉出去,给她服了的无心丹,越多越好,服到她吃不下为止。”她只是一个棋子,知道的也便只有这些了,留着她也无用,便依着她给她一个全尸吧,说起无心丹,又让他想起了如沁,倘若不是如沁当初的聪明,任你是何人也挡不住那排山倒海而来的渴求,宝柔儿,可是这一次你的对手却不是男人,而是……
两个暗影立刻押着宝柔儿向厅堂外走去,此时,阳光已淡去,正是黄昏时,微风袭人,一片清凉。
轻展轩却又想起了什么,“等等。”
一个暗影转身,轻展轩挥了挥手,便招呼着那暗影迎过来,冲着他的耳朵也不知讲了些什么,暗影便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可是看他轻快的步子也猜到了必是与宝柔儿有关,必是令人解气的事情。
背着手踱在厅堂里,他在等待着宝柔儿服了无心丹之后的反应,这样子给她留个全尸是她的福份了,谁让她从前几次三番的陷害沁儿呢。
时间在悄悄的过去了,估摸着这时候宝柔儿身上的无心丹一定是起了作用,这才奔出大厅向着先前关押着宝柔儿的柴房走去。
他的速度一向快,人还未到就听到一阵狗吠声,是一个家丁牵了七八只狗向着那柴房而去,那些狗似乎已极为的兴奋,一笑,暗影果然做的好,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的。
就站在柴房的几米之外,轻展轩亲眼看到那七八只狗被放进了柴房里,松开时,狗吠声更甚,只撒着欢的叫着,然后便是柴房传出来的女子的媚叫的声音,仿佛极是享受。
不用想他也知道那如宝柔儿一样服了无心丹的狗此时会是什么样的状况,必是拼命的冲到那宝柔儿的身上吧。
这一回,只管让她舒服到精疲而亡。
一转身,再也不理会柴房里狗与女人的吟叫,这是她的报应了,没有给她五马分尸,切了喂狗已经是她的幸福了。
柴房的门前,两个暗影如雕像一般的守在那里,而他却要去用膳去了,卧云居,如沁还在等着他。
用完了晚膳,那宝柔儿所有的一切便也就善了后。
饭后的晚茶,他抿着薄唇轻笑,算计着他的女人必是如此的下场。(呼呼,终于把宝柔儿解决了,不是轩的冷酷,实在是童鞋们的盛情难却,嘿嘿。只能写成这样了,否则真的会被枪毙了的,嘿嘿。)
那一夜,卧房里的两个摇篮便被轻展轩着人搬了出去,再也不许那么多人住在里面,这一夜,沁儿还是属于他的,这是属于他与她的天地,他不准再有人来叨扰,即使是无忧与无邪也不可以呢。
这一夜他温柔相拥着她,他知道昨夜里他真的把她累坏了,便只安静的睡卧在她的身侧,听着她浅浅弱弱的呼吸真是好听,那是催眠曲,伴着他沉静入眠,也是这许久以来他睡得最酣香的一次。
……
皇宫里,凤朝宫,齐婉菁手执细笔,挥洒轻扬的写了一张字条,短短的一些字落在雪白的纸笺上时,她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容,轻展轩,你注定就只能是我的,否则……
向着门前轻轻击掌,立刻一个小太监就迎了进来,“娘娘……”
“小桂子,可都安顿好了吗?”弹了弹长长的指甲,她语气温和的说道。
“好了,就住在兴安宫里从前逍遥王妃住过的那间卧房。”小太监垂首禀道。
“好,好。”她不住低喝,眸中又是笑意盈然。
已经过了两个夜晚了,轻展轩便叫你再自在这最后一晚,明日里就是你再回皇宫的日子了。
取了那张字条,折了又折,这是她的亲笔字迹,那又如何,如今的她什么也不怕了,她是太后,除了轻展轩便再也无人敢对她动分毫,而轻展轩……
她低笑,他却只能听着她的。
字条送进了一个大大的有些夸张的信封里,抬手向着小太监抛去,明儿个天快亮的时候就要送到,一刻也不许耽误了,摄政王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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