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起身,甩手中那草地上的他的衣袍便倏然穿加了他的身上。
俯首,他温柔的抱起了锦被里的他的沁儿。
这一回,却不似刚刚他疯狂的扛着她出了卧云居的那一刻了,他已清醒如昨,他又变回了从前那个风度翩翩的逍遥王,只一抹痞痞的笑还挂在脸上,那是如沁久违了的许久都未见过的他的笑,却也是他开心的笑,调侃却又真诚的话语送到了她的耳边,“沁儿,你只能是我的。”
霸道的宣布,她听得清晰,夜色也听得清晰,而月亮与星子却是在为他作证,他不会放过她,所以所有的所有无论信与不信,她依然只能是他的。
她半眯着眸子,为着他的话而懊恼,总是这般自大这般不可以世,却终究还是着了别人的道,居然中了那媚情之毒,“王爷,再凡遇事可要小心些了,这一次是如此,那么下一次却不知又会是何种毒呢。”有些气恼,气恼他总是吃定了她,于是便不由自主的有些冷然的回敬了他,却也恰巧就说到了事情的点子上。
轻展轩恍惚一怔,这一夜他的确没有对婉菁设防,只是想离着她远一点,只想喝完了那参汤就打发了婉菁出去,却不想她居然下了这一种无色无味的药,幸好自己反应了过来,否则只怕这一刻他身上相拥的就不是如沁而是婉菁了,那女人她当真可怕。阵状大才。
或许他该试着搬出皇宫理政才是,可是矛盾的他又是摄政王,容拓才刚刚登基他便要回到王府里来住,只怕那小家伙就压不住西楚政局的阵角了。
甩甩头,这一些事只明天再说吧,他俯首对向了如沁,瞧着她的小脸此刻正仰望着他,先前的那抹痞痞的笑重新又回复到脸上,“沁儿,其实还是你最关心我了。”想要看她的脸红,她刚刚的话就理解成她对他的关心也未尝不可。
小脸向着旁边别开,“来便来,走便走,我何时关心过你了。”硬生生的挤出冷然,气怨他总是欺负她,刚刚虽然是他的不得已,可是那般的在月色下的园子里,此刻再想起都是让她羞赧。
她的出言虽冷,可是那张小脸上写着的却分明是为着他的被下毒而担心,心里不由得一暖,喉头一紧让他垂首只轻轻的又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了一吻,此时,她的脸上身上满满的都是刚刚他与她欢爱过后的那种气息,让他突然间又涌起了一种冲动,仿佛那毒还未曾除尽,“沁儿……”喑哑的声音已泄露了他此刻再次勃发的渴望。
她刹那间就听懂了他语气中满满的情玉,不可以,刚刚那一刻在锦被之上早已让她疲惫不堪了,此刻她只想洗个热水澡,然后安静的睡去,可是夜这么深了,青儿也睡了,又哪里还能够洗上热水澡呢,眉头一皱,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了,于是,贴着他手臂的小脸继续轻转,在确定足以让她下口行动时这才让牙齿冲着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咬了开去,这一咬,她用尽了她的力气。
“啊……”,一声低吼,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如此捣蛋的咬了他一口,可是那疼痛却在到达他的大脑之际转换为了另一种奇怪的渴望,依然继续的想要他刚刚的所经历过的渴求。
飞身一掠,转眼便到了月亮门前,倏然而入的那一刻,如沁的眼角余光是站在门口等候他归来的暗影,小脸立刻就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刚刚的一切让她羞于再面对他人。
男子却全然不顾她的反应,只身一闪,便进了院子里,迎面却是他的曾经的书房。
心里一笑,刚刚那般急切的时候他居然就忘记了这里。
闪身而入的刹那,他冲着那门前的两个暗影道,“备香汤。”低沉却清楚的送到了两个暗影的耳中。
黑暗中是两个暗影低低的若有若无的回应。
如沁的小脸埋得更深了,他居然知道她此时的最想往便是沐浴,可是却是他为她备着了。
那么书房里……
心头小鹿乱撞,撞得她的心儿慌慌,真怕他会把刚刚天为盖地为铺的场景转移进书房里,可是她却拗不过他的力气,到了此时她方才想起从她快生产时到做了月子再到了今天,他似乎好久好久都没有如此的与她疯狂过了。
那疯狂让她体验到了一份爱玉的极致,却也怕那极致在某一天永远的消失在他与她的世界里,总是怕,怕他离开的时候便是自己再难见到他的时候了。
无邪的事只要不解决,他与她之间便一直会横亘着一道墙,冷硬的总会让彼此无法逾越而过。
书房里,那张单人床上,她被轻轻的放下,初夏的夜里不冷不热中最是怡人。
屏风挡住了床前,她有些困顿的眸子能望见的便是那屏风后的他的影子,修长而岸如松,再有便是那不停倒落在莲花木桶中的热水泛起的哗哗的水声,渐渐的,有水气向着她的方向蔓延开来,也让那室内只萦绕在无边的蒸汽之中,热汽让她只更加的迷糊,半开的眸子不期然间的轻轻合上了,她想要睡了,再也经不起了他的折腾,甚至连她最爱的沐浴也想忽略省去。
迷迷糊糊中,仿佛就睡着了,却在恍惚中,他的气息又迎前而来。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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