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一样的浑身一抖,也让她的天堂在瞬间崩塌。
“不……”轻展轩一声怒吼。
他的沁儿从来不会如此这般的邀请,不会,从来也不会。
闭上眼睛,在万千的烛光中他努力的咬着唇,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不受控制的做着一切,那女人,她是谁……
刺红的眼睛再次睁开时,他身上依然还是难耐,却清晰的将婉菁映在了自己的眸中。
踉跄着后退,他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可以?
迷朦,可是身体里那不断升节的躁热却在叫嚣着让他继续,继续扑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媚眼轻抛,低低轻吟中是无限的邀请。
不要,他不要她,他只要沁儿。
半开的衣衫颤抖的被他合上,女子那红艳的肚兜依旧张扬,也依旧让他难以忍耐,唇角有血水轻落,伴着他的意识清明而来的是他要离去。
他只要他的沁儿。
修长的身形就在女子的面前再也不犹疑的纵身而起,穿过窗子时,窗外的夜色更加幽深静谧,似乎连哇鸣声也止息了一样。
望着那连丝毫犹豫也没有的男子的背影,女子恨恨的起身,手狂舞中,满桌子的奏章顷刻间滑落而下,伴着的是那块黑如墨玉的砚台清脆的一声巨响划破了夜的静寂……
听得那响声,甄陶闪身而入的刹那,眼前女子的妆容与狼狈让他又迅速的退了出去,王爷,他离开了就好。
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总算对如沁有个交待了。
皇宫中,那阵阵的蛙鸣让轻展轩的心只更加的难耐,这一刻他全身心的就只有如沁,恨不能立刻马上就见到她,他浑身上下每一寸的难耐都需要她的疏解。
有她,那么那药便迎刃而解了,这是天意吗?
要他再回逍遥王府,让他又有了理由去见她。
夜色中他如鹰一样的飞行,他漫身的躁热告诉他他再也不能等了,否则他真怕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在这夜色里全身碎裂而暴开,急切的需索,真的很迫不及待,让他无法等待。
可是那路为什么那般的漫长。
真想长了翅膀让他可以片刻间就回到逍遥王府。
一路的风景在月影中斑驳,让夜色美如画般,他却没有了欣赏的兴致与心情,心里心心念念的只是他最原始的渴望。
红漆的宫门前,带刀的侍卫甚至还没有辩认清楚他的身形是谁,他便已一闪而过,直奔着逍遥王府而去。
“谁?站住……”低喝,却是他不耐烦的飞送回三个字,“逍遥王。”
再无人追他,逍遥王那便意味着西楚的权势,如今西楚所有的国事都要有逍遥王的手谕才可以送发出去。
两个侍卫小声的嘀咕着,奇怪为何摄政王会选择这样的一个暗夜离开呢。
追也追不上,索性只向宫里报备便是了。
街路上,偶尔有狗吠的声音,他的长发舞在风中,有些散乱的衣角也飞扬着,距离王府越来越近了,可是那夜里的清然的风却丝毫也没有减退他身上所有的难耐与渴望。
终于到了,他冲进了逍遥王府的大门,卧云居的月亮门前一闪而进时,院子里的丁香花开依旧,这是他的家,无人敢阻挡他的进入,却是他把如沁软禁在这里许久了,他知道,然而那样的每一天也是对他的煎熬,心真的很痛很痛。
门轻轻的推开,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屋子里只有一道暗暗的烛光,那是如沁的习惯,她喜欢黑夜里的那点点的光明,似乎可以给她带来安然。
其实他根本就受不住了,受不住想起她时的那份诱惑,他想要她,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让自己所有的动作慢了下来,因为,他不想惊醒了无忧和无邪,这一刻的他虽然难耐却是那两个孩子的父亲。
门开了,他却怔住了。
这是曾经属于他与她的卧房吗?
为什么住进了这么多的人,一个,两个,三个……
青儿和两个奶妈再加上两个宝贝与如沁,竟是住进了六个人。
额头的汗涔涔的落下来,从没有一刻他这般的想要驱散这些人,可是他却不能做。
怎么也不能吵醒了摇篮里的两个孩子。
床帐前,那淡白的轻纱里,女子安详的睡着,似乎正是好梦。
她的梦里是谁呢?会是他吗?
真希望她的梦里只是他。
可是他却对她是那般的残忍,他剥夺了她的自由,她心里该是恨着他的吧。
必是因为她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所以这卧云居里就彻底的连他的位置也被霸占和剥夺了。
手指颤抖着轻轻一探,只瞬间便点了她的哑穴,他不想待她惊醒那一刹那吵到了这一屋子里正酣睡的人,也不想让人见到他此时的狼狈,没了她,这一夜他绝对会死去,她是他的救命草,他只要她。
隐忍着他即将的火山爆发,他迅速的用她身上的锦被严严实实的裹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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