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时挡在了面前,斜斜的影子映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挡住了夏初那最暖的阳光。
转首,看向青儿,也才想起了适才青儿的迟疑,“怎么,他软禁了我的不成?”她只想独守云天,伴着孩子们度过剪熬,因为她相信一切都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可是为何他却偏要给她这般难堪的责惩,连自由也只在这狭小的一片天地中了吗。
“王妃,王爷说这两日里府中不太平,为了保护你不被人骚扰,所以就……”青儿婉转的说辞,听在如沁的耳中却是那般的可笑。
想要不被人骚扰,只要暗影们在暗地里保护她便足矣了,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限制她的出行,她只不过是想要去园子里走走,让那风落来缓解心中的不平静,让自己慢慢的理清所有的思绪,又岂会有他想呢。
轻展轩,你似乎有些过了。
重新又回到了屋子里,摇蓝里,是无忧与无邪,那是两张充满了希望的小脸,可是属于她的希望却是遥遥无期。
这一天里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她的难耐,那所有发生的一切都让她迷惑让她还无法习惯。
宝柔儿那张仿佛清灵的脸乍现在眼前,那一切明明就是她胡说,“青儿,侧王妃她现在在哪里?”
青儿支吾的看了看她,见着如沁执意的想要答案,这才道,“在柴房里。”她也摸不准王爷的心思,那一边似乎是不相信宝柔儿,否则王爷也不会把宝柔儿关在柴房里,可是这一边他却也软禁了王妃。
听了青儿的话,如沁也处于了迷朦之中,慢慢举步到窗前,望向远天,她的世界最美的就是天空了。
窗外,阳光清明,万里无云,这样的一个好天气,却不属于她。那湛蓝的天空,清透得仿佛洗过一般的干净,照得世间万物也分外清亮。
远处依稀飘过吹吹打打的喜庆的唢呐的声音,又是这京城里哪一家的女子在嫁娶吗,只希望她嫁得一个好郎君,从此过上幸福的日子。
那唢呐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似乎就要从这逍遥王府的门前经过了,王府里,不远处的青石路上有人向着大门口而去,象是要去瞧着热闹,青儿见她看得仔细,便道,“王妃,我出去看看。”
却在青儿刚刚才走到门前的时候,王府前一片鞭炮声响,整个王府便笼罩在了一片欢乐之中,远见有人向着她的卧云居而来,青儿也踅了回来,“王妃,让您接旨呢。”
清笑,这又是何苦,她此般的待遇又何以称为王妃呢。
青儿却不理会她的迟疑,只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她的容妆,这才道,“王妃什么时候都是样的清雅漂亮,走吧,去接旨。”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奶妈便守着熟睡中的孩子了。
才一出门,院子里已站满了宫里的太监宫女,那为首的正是如沁熟悉的胡总管,见着如沁,他乐颠颠的就跑过来,“奴才给逍遥王妃贺喜了,今日皇上容拓登基,太皇太后一喜,又知你为皇家生子生女有功,就赐封了你为一品诰命夫人,还特别交待老奴前来颁旨呢。”
“胡总管快起,如今正是宫里最忙碌的时候,如沁怎敢老烦胡总管呢。”
“宫里的登基大典已完毕了,所以老奴才偷闲前来这王府里透透气。”
如沁瞧着天色,早已过了正午,再一个多时辰也便要天黑了,皇宫里这样大喜的日子也是普天同庆了,怪不得一路喜庆的唢呐吹过,伸手就接了旨意,看来母后还不知道昨日里发生的一切,却不知这是喜还是悲,倘若知道了,会不会又收回她这诰命夫人的称号呢。
“王爷呢?”于理,她也该问问轻展轩的行踪才是。
“逍遥王正式封为西楚的摄政王,所以从即日起必要住进皇宫里助皇上一臂之力,只怕暂时就……。”胡总管一顿,如沁却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是告诉自己轻展轩以后要回王府里便有些难了。
淡然一笑,“劳烦胡总管了,如沁守着两个孩子,也无暇去宫中向母后和皇后娘娘请安,就顺祝皇上登基大吉,西楚国泰民安吧。”他这样借着摄政而冷落她或许也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了。
总有恍如恶梦中的感觉,明明在昨日之前自己与他还是那般的恩爱,却不过一日之间就连相见也难了更不愿了。
虽然有些怨着他,可是她的心里却还是傻傻的,满满的装着的都是他。
说也不清,道也不明,那一个事实任谁都会揣测的,更何况是宝柔儿选了那么一个人多的场面,或许是她太过于心焦了,其实轻展轩也有他的苦衷的,只是他为何却不对她说呢,只是他又为何要软禁她呢。
暂时的分开,也是好事吧,至少可以让两个人都冷静下来,这样才能站在彼此的角度去思索事情的起因与来龙去脉。
而起因,皆是因为无邪,而无邪,却是她与他嫡嫡亲的儿子。
胡总管扬声一笑,“逍遥王妃客气了,娘娘也一直惦念着你,因着皇上与无邪公子一前一后的生下来,所以她虽有心来看王妃,却总是忙于宫中事务,如今皇上登基,大业已定,便相邀王妃三日后入宫相聚,也让太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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