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着富足安逸的日子,那才是人生的最美呢。
那大福那大贵不知有多少人在嫉妒在眼红呢,于是走在算计与被算计之中,人心也老去了几分,一如此刻的她就被缠在了宝柔儿的事件之中。坑司每扛。
那一切的根源还不就是因为轻展轩的位高权重么。
真想让他撒手这一切,归隐飞轩堡也比这京城里来的自在,看来她要好好的劝他一劝了。
马车终于还是进了那扇她最不愿意进的宫门,答应过母后要住在宫里的,所以就算离开她也要与母后打一声招呼才是。
兴安宫里,一如往常的安静,宫女太监们必是都各自躲到一间屋子里偷懒去了,天气这以冷,烤着火炉聊着家常最是美事了。
那围墙角的拴马桩子上,轻展轩的白马早已被拴好了,通过柳絮让她也知道了轻展轩对待自己的那一份特别与珍惜,那一些真的让她很感动,她该惜福吧,那个冷如冰山样的男人的心竟然被她给融化了。
望望天,天国里的婉柔,其实是你把我带给了他……
“姐姐,你回来了。”正厅的大门口,宝柔儿斜倚在门楣上望着她的方向,那清柔的微笑如果不是因为她早已知道了那潜藏在暗中的她的事,还有那一次她在逍遥王府里陷害她下毒的事,凭着宝柔儿此刻那无害的笑容如沁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她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可是现在,她知道了。
其实在那美丽如仙子般的外表下,却是无尽的虚伪。
“那一天去梅林,你怎么没去呢?”轻描淡写的提起来,如沁就是想要看看她的反应。
“姐姐,那天宝柔儿进了广明宫只坐了一会儿就肚子痛,原计算着待姐姐与太后请了安再去梅林少说也要半个时辰的,所以柔儿就先赶回兴安宫歇息了,却不想待柔儿醒了才知道姐姐也回来兴安宫了。”
“肚子痛,可重吗?别站在这风口里了,我们进屋子里说去。”虽然心下已经对宝柔儿起了戒心,但是作为女人她却要拼力保护好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那是一个活鲜鲜的新生命呀。
“嗯,有些痛。”
来不及想其它,如沁直接就随着宝柔儿去到了她的屋子里,一进屋便被那一屋子的香气笼罩了,那竟是轻展轩经常在用的沉香,清清淡淡的香气薰的一屋子的气息都是好闻。
“平躺到床上,这回我要再仔细为你诊脉仔细的再看一次。”
宝柔儿乖乖的向那屋子里一张大床走去,丫头小络忙跟过来为她打开了床帐的帘子,红缎子的被上绣了一对鸳鸯只在水中快乐的嬉戏着,那软软的枕头旁却静静的放着一对镯子,那是白玉的,也是透明的,如沁记得那是轻展轩欲要带在她的手腕上而被她拒绝了的那一对玉镯子,想不到才一夜而已就到了宝柔儿的手上,心下不由得有些对轻展轩懊恼了,却也只是片刻间她便收回了那懊恼,她绝不做那只会善妒的女人,这镯子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宝柔恍作不知的慢慢躺在了床上,也不说什么炫耀她得了那一对镯子的话,只是当着如沁的面一只一只的慢悠悠的戴在了皙白的手腕上,戴妥了那一刹那,端得是让那手腕也美丽了几分,松开了手再把手腕送到床沿上,“有劳姐姐了。”
那玉镯子就张扬在如沁的面前,如沁不由得在心里暗笑,她岂会上她的当呢,当下也不理会,只一探手就触到了宝柔儿的脉象上,可是才一触到的瞬间,她突然嗅到了空气中一股别样的香气,那香气她虽然极少闻到,可是为了宝宝一向谨慎的她却瞬间就感觉到了,来不及说话,只拉了宝柔儿起床下得地上就向外冲去,“姐姐,怎么了?”宝柔儿不解的一边任着如沁拉着她的手向外面小跑出去,一边追问着。
“快离开这屋子。”那麝香的味道那么浓,兴好她只呆了那么片刻,否则她真怕……
想一想,额头上的冷汗都不自觉的沁了出来。
终于到了院子里,如沁这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室外的新鲜空气,刚刚竟是憋了几口气才冲出宝柔儿的屋子里的。
“姐姐,怎么了?”宝柔儿不解的问。
粗喘着气,还未从刚刚快速的奔跑中喘过气来,青儿已追了过来,“王妃,怎么了?”
“侧王妃的屋子里有麝香,快去,都搜了出来扔了,把那屋子的窗户也都打开,等到那麝香的味道都放出去了再关了窗户,妹妹就先去别的客房里暂时歇息吧。”
“哎哟……”宝柔儿突地就弯下了身子,脸上顿时就惨白如纸,似乎是绞痛缠身了。
如沁立时就明白了过来,“妹子,那屋子里的麝香放了多久了。”
“我……我不知道。”疼痛让宝柔儿已有些慌了的说道。
如沁沉声说道,“妹子的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那屋子里那么浓重的麝香的香气恐怕不止是一两天就有的了。
“啊……”一声低吼,显然宝柔儿已因着这一个信息而受不住了,那柔软的身子软软的就向地上倒去,如沁正欲去扶她,一旁的青儿忙道,“王妃且站着就好了,奴婢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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